后来谢蕴逸因为好奇特地打听过,原来梅栎泽为了照顾体弱多病的胞弟多学脸几年,是带着自己的弟弟一起考呢。梅栎泽得了第一,他胞弟考得也不赖,都说没有梅栎泽这个长兄,他弟弟也考不了那么好。
能牺牲几年来陪胞弟赴试,梅栎泽为人也算有担当,就凭这一点,夏研嫁过去就不会被亏待。
梅家三房是歪脖树上最根红苗正的那一支,梅家三老爷梅仲樟与夫人窦氏也算是青梅竹马,夫妻和鸣,屋子里面也没外人。梅栎泽受父母影响,只要夏研肚子争气,以后房里面也不会有别人。
尝过夫妻一心一意的甜,谢蕴逸不愿意女儿再去受三妻四妾的苦。
梅栎泽作为女婿来说,要人才有人才,要相貌有相貌,要情谊有情谊,在高门大户里面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可是,可是梅栎泽偏偏是梅家的人…
“阿霁,阿霁!”夏焘轻轻摇着想出了神的谢蕴逸道。
“不好意思公爷,实在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了…”谢蕴逸没有注意到自己一直拉着夏焘的手,没有松开。
夏焘用另一只手覆上谢蕴逸的手:“阿霁,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梅栎泽那个孩子值得研研托付终身。”
“可是事情还是传出去多难听!”谢蕴逸皱着眉头说道:“研研爱去找栎清那孩子玩儿,知道的说是姐妹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栎清那孩子给…他们两个人遮掩…”
夏焘没有把事情想得如谢蕴逸那样严重:“瞧你,急得鼻子眼睛嘴巴都皱到一块儿了,来,让为夫给你熨平了。”
夏焘伸出一只手捧住谢蕴逸的脸,用大拇指摩挲着谢蕴逸的面庞:“阿霁,儿孙自有儿孙福,当初先帝爷不也不同意你嫁与我,转眼间孩子已经生了三个了,连孩子们都要娶亲了。”
“是啊,父皇当年…”谢蕴逸说起往事不禁笑起来:“父皇当年说你是一介武夫,哪里懂得疼人,行军在外难免…”
夏焘也跟着笑起来:“是啊,你父皇不同意,你就偷偷跑到营里面来,非要和我…”
“讨厌,当年的事情不准再提!”谢蕴逸一提起这件事情,依旧老脸一红:“咱们说研研的事情,怎么又扯到咱们的事情上来了?我们是我们,研研是研研,事情可不能这么来…”
“阿霁,我知道你是怕研研受委屈。”夏焘笑道:
“研研眼神好得很,就像你当年那样。梅栎泽那小子虽然是走文官的路,为夫还是看得出来他骨子里面有种!以后会待研研好的。
至于其他的…我夏焘的女儿,岂容他们说什么?研研想嫁谁就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