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工厂的有些行为,刘副总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但是,贾书记一旦被警察调查出有不妥的行为,贪污盗窃各种罪名一吓,估计他也要把自己给供出来,刘副总现在也是心里紧张的要命。
一般都是拔出萝卜带出泥,难保贾书记等人就不会把自己给供出来。
这段时间,贾书记可是没少给自己送礼,而且自己也都照单全收,来者不拒,现在麻烦大了,刘副总坐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汗水。
没办法,现在他也是有些心慌了,在珠宝加工厂会议室,警察带走贾书记等人的画面不断地出现在刘副总的脑海中。
“妈的,这个蠢货,怎么就这么不长眼,惹谁不好,非要去招惹上官秋寒,这不是找死吗?自己找死就算了,还把我也给牵连进去,现在连我自己都自难保了,估计上官秋寒不是不知道贾书记和我的关系,而是没有在当时说出来,现在又让人通知我明天早上开会,估计没憋什么好,肯定要和我算账了。”
刘副总心慌不已,不停地喃喃自语着,脸上更是满是愁容。
“收购珠宝加工厂的时候,我虚报的那两千万,估计很快就会被查出来,还有这两个月从公司账上划走的那笔买房子的钱,估计也会被曝出来,弄走了公司那么多钱,估计就算是上官秋寒放过我,上官正明那老狗也不会放过我。
更何况为了林氏珠宝给的那五百万,还把‘诺言’的那么多老客户都得罪了个遍,这段时间公司的损失就已经达到了上亿,要不是一直让会计部主任瞒着,估计上官秋寒早就发现了,也幸好上官秋寒回到公司后,心思没有放在公司的事务上,好像是为了一个女人的事烦心,可现在,明显是冲我来的架势,我到底该怎么办呢?不行,我必须尽快想个办法才好。”
坐在沙发上,刘副总神紧张万分,不是还露出惊恐。
他知道,一旦他的行为被曝出来,那他这辈子也就真的完了,在‘诺言’待了那么久,他的积蓄也没有多少,也就在这两个多月里,从‘诺言’里捞了将近一亿,这么一大笔钱,他下辈子也够挥霍了。
“不行,一定不能回到‘诺言’,上官秋寒一定也报警了,会把我给抓走的,贪墨了那么一大笔钱,进去了这一辈子就出不来了,绝对不行,我辛苦了那么久,才弄出那么一点钱,绝对不能被抓进去,关在监狱里一辈子,对,不能被抓住,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刘副总神越来越慌张,连拿起水杯喝水的手都不住地颤抖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跑!
这是此时刘副总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他由于没想到事会那么快曝光,之前他也没有多少钱,只是在普通的银行里有账户,没有想过在瑞士银行开个账户。
在从‘诺言’贪墨钱财的时候,他都是早早地把钱给换成了现金,锁在了自己在家仓库的一个保险柜里,当然,一般的保险柜当然装不了那么多现金,足足四千万的现金,装不下,他的保险柜是特制的,光是为了从国外买到这样的保险柜,他就花费了两百多万,他把所有的现金都放在了仓库的保险柜里,在银行户头上钱,只有不到两百万的存款,用于常地生活交际。
每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刘副总总是要一个人到仓库里查看一遍保险柜,在巨大的保险柜里躺上一段时间,闻着钞票的气味,才能够让他心安。
“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上都是汗啊?”从里屋走出来一个和刘副总年纪相仿的中年妇女,穿的倒是普通的,一点都不像是‘诺言’这样大公司副总裁的夫人,反而有点像是普通的家庭妇女。
当然刘副总在‘诺言’里是副总裁,年薪也上千万,但是,之前刘副总因为好赌,欠了不少钱,关键是,他有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在外面挥霍无度,再厚的家底都被他败光,还染上了那种不良的嗜好,更是一个无底洞。
而刘副总的妻子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刘副总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在有钱之后,更是被刘副总勒令不许在外面招摇,同时,他的妻子也是知道仓库里的那些钱,当然知道不能招摇,不然引来别人的觊觎就不好了。
于是,刘副总把自己的担忧和妻子说了一遍,顿时,他们做出了决定,马上带上一部分钱,再把另一部分钱藏起来,带上儿子,订好了第二天早上的机票,先出国躲一阵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