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记者也没有说谎,更不是胡编乱造,他说这些都是有根据的。
记者这一行接触的人可谓是五花八门,很多常人难以接触到的内幕消息他们经常是第一个知道的。
作为东海市最大纸媒的首席记者,秦记者当然不可能是沽名钓誉,没有真才实学,要是那样的话,他这么一个要家世没家世,要背景没背景的年轻人,如何能坐上首席记者的位置。
上官秋寒虽然是他的朋友,但他也从来没有寻求过上官秋寒的帮助,所以,他能在东海新闻界扬名,都是靠他自己的能力。
“是是是,秦记者是什么人,兄弟我当然是清楚的,以秦记者的份地位,平时接触的当然都是大公司的老板总裁,岂是我们这些平常人可以相比的,不过,秦记者,你说的这些和那个年轻人有什么关系啊?”保镖满脸疑惑,不知道秦记者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秦记者神秘一笑,随即立刻继续说道:“当然有关系了,这就是我接下来要和你说的。”
“秦记者请讲,兄弟我一定洗耳恭听。”
保镖倒是很相信秦记者,毕竟秦记者的份和地位摆在那里,平时他这么一个小保镖,能赚点钱养家糊口都不容易了,怎么可能接触到东海鼎鼎有名的大记者呢?
“你知道那个年轻人上穿的衣服,裤子,手上戴的手表,脖子上挂着的项链,脚上穿着的鞋是什么品牌吗?你又知道他们的价格是多少吗?”秦记者没有正面回答保镖的话,而是反问道。
“秦记者,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他穿的戴的我怎么会清楚是什么牌子的,实话告诉你,虽然我一个月工资在东海市已经算是不低了,比那些普通的也要高出一些,实际上,我上穿的衣服这些全部加起来,都不到两百块钱,我那会知道这些呢?就算知道了我也不懂好坏啊。”保镖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别看这些保镖收入普遍都比一般的保安那些要高一些,但他们做的事也是比那些保安更加危险,富人最担心的是就是遇到不法歹徒,要是遇到这些人,边就需要一些能够保护自己的保镖。
所以说,保镖就是一个盾牌,哪里有危险就往那个方向举起,至于出现什么问题,那是保镖公司的问题了,赔付多少意外保险金,这就难说了。
说到底,保镖并非别人看到的那样光鲜亮丽,经常穿着笔的西装站在某些大人物边,那只是少数,大多数都是在客户需要的时候为他开路,甚至在炽烈的阳光下一站就是几个小时,为的就是保护客户的安全。
“刘兄弟,我理解你们做保镖的很辛苦,有时候遇到不讲理的雇主,经常还会受很多委屈,你们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但是有时候,你们应该注意自己的观察眼光,不能什么事都听雇主的,一旦雇主不管你们了,那你们就惨了。”秦记者颇为同地说道。
“就是这样啊,没想到秦记者你这么一个大记者,也能体会到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疾苦,你真是好人啊。”保镖看向秦记者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崇拜和欣喜。
秦记者说出这番话并非做作,而是感同受,有时候自己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却被别人嗤之以鼻,得不到应有的回报,还会在关键时候被别人抛弃,作为一名记者,这种事见的太多了。
但他并没有对这个保镖继续说自己的成长史,一部血泪史,而那份成长是自己的宝贵经历,并非遇到一个人都要说一遍,博取别人的同。
“刘兄弟,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吧,我就给你好好说一下这个年轻人上穿的戴的都是什么品牌,希望到时候你不要惊讶。”秦记者将话题拉回到自己的节奏上来。
“对对对,差点忘了正事,秦记者你请说。”
“恩。”
“你看到他的那件上衣服和裤子没有?”秦记者指着张寻上穿着的衣服问道。
“看到了,不过都那么脏乱了,就算乞丐都比他强吧,这你也能看出来是什么牌子?”保镖队长很是惊讶。
“当然了,你听说过LouisVuitto
吗?”秦记者问道。
“什么?”
“就是路易·威登。”
“没有,这是什么东西?”保镖一脸茫然。
“一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没听过,路易·威登的服装配饰是上流社会最是追崇的奢侈品,就他衣领上的那个针,就是路易·威登的配饰,在去年的F国奢侈品展览会上,你知道这一枚针价值多少钱吗?”秦记者问道。
“多少?”
“五十万。”秦记者回答道。
“一枚针五十万,确实很贵,不过我们林家主母也有很多这个价值的首饰,并不是太稀罕呀。”保镖不以为然,虽然对他来说是一件绝对的奢侈品,一辈子都不可能去买,但是,他好歹也是林家的保镖,不至于那么大惊小怪。
“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