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馥雅瞅着丫鬟欲言又止的样子,立刻猜出结果,且于她十分有利的,于是,她斩钉截铁吩咐丫鬟当众宣布结果,无需掩饰,丫鬟便直说了,“几个医馆的大夫都说,那方子只是寻常补方,并非郑医女所言之功效。”
“瞧见了吧?瞧见了吧?”孟馥雅气焰更盛,“我身子明明没什么毛病,偏偏找个医女说我病了,她究竟安的什么心!”
广寒凌也很吃惊母亲的做法,然而这会子他最想做的是,让妻子先冷静下来。
“馥雅,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那天对母亲提了一句,说舅家表兄那刚满月的长子生的白白胖胖,十分可爱,母亲大概误会了我的意思,所以才这么急着……”
“我看你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题的根结压根不在孩子上好吗?她这是坑骗!我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她却联合医女坑我,说我不易受孕……”
“你别急,我这就去问她!”
安慰不了妻子,广寒凌只好先去问询母亲。
而这时,小夫妻俩争吵的事早传入秦氏耳中,所以,当广寒凌一脸阴郁的走进若水居,秦氏正端坐高堂,就等他来呢。
“母亲,您为何指使医女说馥雅身患不易受孕之症?”
秦氏也没遮掩,甚至,连解释都懒了,“因为她不老实。”
广寒凌:“……”孟馥雅怎么不老实了?
“往日,她成天不着家,坐着马车东逛西逛,这花会,那诗会,回回都有她……我全是看在林家的脸面,没与她过多计较,如今,我不用给林家脸面了,她自然也该收收心,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做自己该做的事儿。”
“母亲,林大小姐与馥雅乃手帕交,如今林大小姐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