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男人不会不想多看一眼。
虽然目光故意在办公室四周打转，但杜一鸣还是把目光在宁荣荣的这双美腿上停留了片刻。
对于杜一鸣的这个问题，其实宁荣荣心里是复杂的，自己之所以涉足公证行业，全部都是因为那个男人，如果当年高中毕业后那个男人没有出现，自己的人生轨迹也就不会被改变，想到这里，宁荣荣手里的咖啡杯攥得更紧了。
看到宁荣荣眉宇间多了一层忧郁，杜一鸣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自从上一次跟踪宁荣荣到温泉度假村，杜一鸣心里对于这个女人的身份多了一层怀疑，虽然度假村的服务员形容宁荣荣不是个好女人，但是杜一鸣相信眼见为实。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不会轻易的对宁荣荣做出判断和评价的。
“嗨！这有什么说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说实话，我入这一行也是误打误撞，迷迷糊糊的就进来了！”
宁荣荣并没有把自己的真实经历告诉杜一鸣，她故意一言带过。
可是，杜一鸣从来都是一个较真的人，从宁荣荣嘴里没有听到自己想要听的答案，他怎么可能会放弃呢？
“你现在公司做的那么大，肯定也和很多大集团大企业有联系吧！”杜一鸣接着道。
宁荣荣双腿随意地交叉了一下，换了一条腿支撑身体，这个动作是女人迷人的动作之一，看到这一幕，杜一鸣不禁觉得喉咙里有口水分泌，连忙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压住了。
“其实也没有多大，不过我们的合作伙伴除了云水本地的大企业，还有本省，甚至京云的一些大企业！”
听到宁荣荣这么说，杜一鸣连忙追问道，“京云的企业你们也有合作？都有哪些啊？”
被杜一鸣这么一问，宁荣荣突然警惕了起来，难道他想要询问关于京云的事情？
关于京云的事情，男人曾经一而再再而三跟自己提起过不要向任何人提及。
宁荣荣反应很快，连忙道，“京云离我们这里太远了，有很多的企业估计我说了你也不一定认识！”
宁荣荣话里很明显是敷衍，这让杜一鸣很是无语，面前这个身材窈窕，长相娇美的女人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宁荣荣了。
“哦！也对，你说了我也不一定听说过。”
“其实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厉害，我们毕竟是小企业！”
杜一鸣顿了一下说道，“那云水的大企业肯定你们也合作过不少吧，比如说大国集团、还有龙氏集团？”
听到杜一鸣说了一圈，还是把话题给绕了回来，宁荣荣脸色的笑容逐渐消失了。
并没有回答什么，而是点了点头，似乎等待杜一鸣进一步的逼问。
见宁荣荣一言不发，杜一鸣继续追问道，“我很好奇，你们跟这些大集团合作的时候，是怎么收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