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克望其实最近也有些脱不开身,特别是前段时间过年的时候,据说他父亲最近身体不适特别好。
之前王孟还在的时候,张重他们总有一种错觉认为王克望的父亲没有多老。
但是其实王克望父亲也早已年过古稀了。
前些日子,庄语还提议是否要抽个时间他们几个凑一起去看看,虽然他们跟王克望父亲关系一般,但是不论因为王孟还是因为王克望,他们似乎都应该去看望一下。
只是这事被王克望知道,直接拒绝了。
说是他父亲脾气不太好,越到这种时候越不希望别人去看他。
听到王克望这么说,庄语他们也只能作罢。
张重见到王克望也十分高兴,笑着说道,“你只管来就是,何必跟他们一样鬼鬼祟祟的。”
这话一下子惹毛了其他几个人,他们几个开始对张重一顿口诛笔伐。
到了小区的酒店里面,众人落座之后,余冬雨最先开口,“张重你好深的心思,上次我们去你家没听你说过赖自如的事情,没想到这年刚过没几天就看到这好大的一条新闻。”
王忆点头道,“这事确实突然得很。”
林文远作为燕京大学的校长,也更关心这件事情,笑着问道,“这事我真要向张重你请教一下,你是怎么说服赖自如离开中山大学到你们学校的?”
教育圈子说小不小,毕竟全国高校加起来说不胜数。但是说大也不大,顶级高校总共就那么几所。
而且很多学校之间都有人员流动,譬如林艾,之前在金陵大学文学院任副院长,后来跑到燕京大学任文学院院长。
各高校之间的老师们,很多都是认识的。
特别是林文远跟赖自如这种级别的,彼此认识不足为奇。
“其实也是运气使然,之前因为研究生的事情跟赖先生交流比较多,闲聊间提出了邀请他到时中学院任教的请求,原本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最终却成真了,我也是十分惊讶。”张重笑着解释道。
他说的基本上是实话,不过其他几位却一点都不信。
“就这个?”余冬雨表情夸张,“你一点工作都没做?”
“什么叫一点工作都没做?我跟赖先生之间交流频繁,聊得也很投缘,这不算是做工作么?”张重说道。
“这也叫工作?你看看你面前的这几个人,哪个跟赖自如没点交情?哪个不比你跟赖自如认识得早,交流的多?但是要说让我们去说服赖自如离开中山大学到另外一所学校去,我是没这个信心的,你们呢,你们有这个信心么?”余冬雨又看向其他几个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