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师!”,“住手!”两声惊呼同时响起。
大厅的屏风后一左一右蹿出两个人,手上都拿着赤红色的长剑,身上都升腾着斗气铠甲,其中一名白须白发的老者对准丁昆劈出了一道剑芒。
啪,一声脆响,田丹下半身斗气铠甲全部消散,要踢出去那条腿被撞向后方,身体稳不住,惯性地倒向前方。他立马交叉双臂在胸前,想架开丁昆的手掌。
丁昆五指快速拨动,在田丹的手臂上点了五下,那条手臂上的斗气臂甲崩溃,然后变爪一爪,紧紧地箍住田丹的右臂,一股阴冷的杀气迅速攻入田丹的经脉。
这时剑芒刚好射到,但不出意外被一柄小刀切碎。
嗖,嗖,老钱头变出一张长弓,两支破甲箭射向屏风后跳出来的两人。
乾佑从魔法袍底下摸出一柄长剑丢给陶沐;全四海一把捏着田府管家的脖子提了起来;施将抱着双臂闪到丁馗和阮星竹的中间。
“谁在乱动我摔死他!”丁昆单手将田丹高高举起。
田丹脸色枯黄,斗气铠甲全部消散,手脚僵硬一动不动,被丁昆视若无物地举在半空。
“慢!你不要乱来,丁家的人都是强盗吗?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这里是望山城的城主府,你们这么做无异于与田家开战!”白发老者停下脚步,还伸手拉住屏风后的另外一人。
“哦,你是谁?代表田家向我宣战吗?本少爷接了!”丁馗仍然没有停住脚步,只是速度比之前慢了不少。
“哼,老夫田彬,田家的守护人!你这黄口小儿如此嚣张跋扈,莫非以为护国侯可以在平中郡只手遮天吗?有种你就杀了田丹,我不会让你们走出望山城的。”田彬怒目横张,从来没见过有人像丁馗一样猖狂。
“哎哟哟,就你这老不死的还当守护人。待我查明此人是否田丹,如果真的是,就凭他诬陷我的罪过,我让人切了他一条腿都是轻的,你看我敢不敢。”丁馗走到丁昆身边站定。
“你!”田彬气得说不出话来。
丁馗今天带人上门闹事,不管打伤打残了谁,只要没有死人,田家真拿他没办法。田家可以用这件事向元老院申请贵族战,元老院没有理由拒绝,问题是田家还就怕打贵族战。
现在有胆跟丁家宣战的不到双手之数,这已经是护国侯家族衰败的结果,放到以前十大公爵也不太敢主动攻击丁家。当然,丁家也不敢攻打十大公爵,人家背后有七级以上的守护者,家族被攻击他们可以出手。
拳头大的才有资格不讲道理,丁馗的管家是六级战力者,无疑是拳头大的一方,丁馗要耍横,田彬也只能忍着。
“我是田健,望山城主田丹的亲兄弟,我可以证明他是田丹。请先放了我大哥,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之前田家有什么地方得罪世子,我代表田家向您道歉。”田健跟田丹有七分相似,脖子上有块青色胎记。
阮星竹一听,立马站到丁馗身边,指着田健问:“你就是田健?杀死我父亲的凶手!”
“这位是荣大师的高徒吧,阮家村一事确实是田家有错,这里面有很大的误会。老夫代表田家承诺,一定会赔偿阮家村的所有损失,厚葬每一位死去的村民;阮小姐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出来,田家竭尽全力替您办好。”田彬放低身份对阮星竹说。
“我父和几百阮家人死了,岂是赔偿就能了事的。”阮星竹双眼通红,手指在发抖,情绪十分激动。
“那您要如何才能了结此事?”田彬听到阮星竹的父亲也死了,知道这件事很难按原来的想法解决了。
“我,我,”阮星竹今年才满十七,她的经历算得上是不谙世事,家里出这么大一件事她都懵了,“这事我全权交给馗哥来处理。”她看着丁馗,自己不懂就自己的主心骨。
田彬听了头皮一阵发麻,丁家和阮家的事一码归一码,田家没有给丁家情面,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丁馗怎么闹也不至于死人;阮家村可死了不少人,荣赐徒弟的父亲是死在田健手里的,这要都交给丁馗处理,田家今天很可能就要见血了。
“这恐怕有不妥吧。”田彬艰难地说。
丁馗一把搂住激动的阮星竹,说:“有什么不妥,事主都明说了,而且我还有荣大师的吩咐。废话少说,你就是田健啊,那就省事了。来啊,给我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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