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擦了一把汗,道:“好了,只是公子最好不要乱动,若是可能,还是希望姑娘能想办法将他身上的毒给解了,这样方是上上之策。”
墨抒赶紧收回神来,道:“谢谢大夫。”
骚渣激动道:
墨抒有些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将毛巾重新浸湿拧干,将他脖子上的污秽擦干净。
骚渣继续道:
墨抒擦着擦着,忽然目光又落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
他的身上,看不出来哪里跟聿司乔有相似的地方。
他比聿司乔更硬、更能忍。
现在擦干净了脸,终于跟记忆里的那个男人完全重叠,不分你我……
墨抒不知道他是聿司乔,还是只是顶着聿司乔脸的陌生人,可此时此刻,她的眼睛有些发酸。
擦完他的脖子,墨抒颤着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床上的男人顿了顿,但也早有预料她问自己的身份,眼底掠过讥嘲,“名字?”
他曾经有过名字。
他也曾经以父亲的姓氏、自己的名字为傲过,后来,他的名字与骄傲都被他的那些废物兄弟跟他最敬重的父皇,亲手抹杀在了谋夺皇位的洪流里。
提及名字,男人顿了顿,最终道:“皆空。”
墨抒:“四大皆空?”
皆空似乎笑了,又似乎只是墨抒的错觉,“嗯。”
“临时取的?”墨抒嗤笑,“真难听。”
皆空也不介意,道:“一个代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