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抒愣了一声,蓦地失笑,“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走一场秀而已,还不到死人的程度,你怕什么?”
夏偏偏哭得更大声了,“墨抒,你已经颅内出血了,你自己不知道吗!不要去了,我求求你,我这辈子没求过你什么,我只求你别去,我已经让陆先生解决了,你安心地养伤,好不好?等你养好伤了,再回学校,以后你是要成为珠宝设计师的,不要为了眼前这点小事情留下后遗症!”
墨抒被她哭得没有办法,无奈道:“行了你,多大点事情,别哭了。”
夏偏偏哭得不行,墨抒只好敷衍她说自己不会去,夏偏偏才止住了哭声,去找了吃的来投喂她。
墨抒吃完了饭,就睡着了。
夏偏偏看着墨抒睡下去,才偷偷去打电话给那个人。
那个人说,合约已经终止,墨抒不用再去走秀了,夏偏偏才安下心来。
夏偏偏哽着声道:“谢谢你。”
那边沉默了一下,说:“谢你自己,偏偏,我不是慈善家,我们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
夏偏偏惨然一笑,“是,我知道,谢谢你,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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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抒头痛欲裂。
她能感觉到脑子里血液的流转,感官前所未有的清晰。
她听见夏偏偏在打电话,也能听到她的声音。
她听见夏偏偏把手机放下去充电,随后,夏偏偏好像进厕所。
墨抒忍着头痛,拿起夏偏偏的手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