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被救出之后,很快就搞明白了状况,大喜道:“改变方案,这艘战舰是我们的了。”
季克良和黄中华三人不是没有考虑过缴获这艘战舰,但是困难多多。最起码的条件都不具备,想把这艘不熟悉的战舰开走都是难度。李广可不是吃了亏就能认的,他已经想了一天一夜如何报复法军。
船长室中,李广仿佛一点不着急。他的面前站立着法国舰长冉。阿让上校。
冉。阿让上校被带到舰桥时还在挥舞着胳膊神经质般的抗议。胡博丰站在李广身后给李广翻译道:“这家伙在抗议我们夺舰,说我们没有绅士风度,战舰应该是在海上取胜的武器。”
李广看着眼前五十多岁的法[***]官,心中好笑,面对面的决斗一把是不是更绅士?
“上校先生,抽烟不?”李广从桌子上取出烟盒道。桌子上的烟盒相当精美,内装十二支粗大的雪茄,精巧无比的刀具和奢华的打火机,李广很喜欢。这东西肯定是眼前这位上校的,不过李广丝毫没有拿别人物品的觉悟,深吸一口馥郁香浓的雪茄,仰头吐出一道烟柱,爽的不得了不得了的。
冉。阿让上校不要雪茄,李广乐的省下一支,好东西不能浪费。一努嘴,“给他说。”
参谋兼翻译的胡博丰开始巴拉巴拉的向着冉。阿让上校做了一番演讲。
内容只有一个,舰长冉。阿让必须把海抗军送离佛得角。
“我抗议,你这是。。。。。。。”
“一个小时,我要看到战舰起锚开始驶离港口。否则每超过一分钟,杀一个船员。”
李广随手从桌子上抓起一个古香古色的闹钟,塞到了冉。阿让舰长怀中。
季克良的估计有误,这艘战舰上满编不是一千一百七十人,而是一千四百八十。海抗军抓获的俘虏足足的五百人。如果只是这么五百人,打仗肯定是不太够,但是开动这艘战舰是毫无问题的。
冉阿让上校看看甲板上的法军官兵,摇摇头,叹口气。李广的谈判策略和法国人一样,根本不给争辩的机会。
战舰的前甲板上,黑压压的占着一群法军,海抗军五十多人提着冲锋枪严阵以待。
李广郁闷了一天多了,这一刻才稍微扬眉吐气。他不怕法国人不答应,即使法国人不答应,海抗军也不会有多少危险,这里有五百多法军人质。实际上整个港口小镇都是海抗军的人质,战列舰可以轻松的击毁这座港口小镇。
冉。阿让从没有接触过东方人,对于李广的命令他不知道是恐吓还是真的会做出杀俘行为。他没有思索多久,两分钟不到,屈服了。
法国人别看建制不全,动作倒也迅速,不到半个多小时锅炉已经升压,战舰起锚离港。
这个把小时,李广也没有闲着,连续下达了几道命令。拉吉丽等数百妇女迅速转移到了战列舰上。这一切行动简直就是大摇大摆,但是没有一个警察干预。
李广笑嘻嘻的对着冉。阿让上校道:“为了庆祝贵我两军的配合,我请你和你的手下看一场烟火。”
随即李广对着步话机下达了命令。
等战列舰驶入了港口航道,接连发生三起爆炸。
冉阿让舰长看着远处升腾的火光,他知道,港口另一条码头上停靠的三艘法国战舰算是完蛋了。如果说被海抗军以“卑鄙”手段夺舰,他心中还很不忿,此刻却是心中凛然,海抗军的潜艇竟然早早的埋伏到了港口内,而法军竟然一无所知。
李广不愿意多杀人,但是也不愿意便宜了法国人。每艘法国战舰只奉送了一枚鱼雷,而且所炸位置都是舰船的尾部,这不是所谓的妇人之仁,而是看在同是盟军的面上。当然了,免除后顾之忧才是真正的目的。
其实李广炸或者不炸,与战局毫无关系,这支法军到最终也没有能真正的加入盟军作战。
随着三声剧烈的爆炸,明德卢市乱成一团。
十几分钟后,战列舰在暗夜中如同一条猛兽冲出了海港。到了这个时候,岸上的法军炮台竟然还没有发出一炮。
战舰已经驶入大洋,如同龙出险滩,李广站在舰桥中,愉快的打个呼哨。
季克良报告:“电报已经发出。”
“斯拉特斯堡号”战列舰此时完好无损,法国人投降时连密码本都没有来得及毁掉。这么好的机会,李广自然不会坐失。威逼之下,法军的两个电报员乖乖的发出了电报。
这封电报是发给海面上押送自由轮和鸟粪船的三条法国驱逐舰的。李广在电报中下令:“放弃押运中国商船,不准开火,以免引起国际纠纷。从接到电报起,关闭一切通信设施,立刻回地中海,在贝尼萨夫海岸隐蔽待命。两周内不准打开通信设备。”
李广只知道法军是要回奥兰港的,但是实际上他并不清楚贝尼萨夫在什么位置,他只是随便在海图上找了个地点,在非洲海岸线上用铅笔画了个小圈而已。这个地点距离奥兰军港倒是不远,应该不会引起法军的疑惑。
法军三艘驱逐舰押运了海抗军近两天,李广就准备折腾法军两星期。电报的末尾还注明了时间,必须保持无线电静默两星期,严令遵守。战争中,无线电静默是常用手段,但是大多是不发报,接收电报都是保证畅通的,李广搞怪的干脆命令法军的三艘驱逐舰必须关闭一切通信设施。
当然了电报的落款是冉。阿让上校。
随后的两周时间内,法军迷迷糊糊的就丢失了三艘驱逐舰,搞得法军上下一片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