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此刻,柠悦,婵娟和姚芳倩,三个姑娘晚饭后,抱着两个小奶娃在院子的大树下乘凉,文婵娟想起昨天的事儿:“芳倩,我觉得吧,你要是不在服装厂上班了,还能改行去大街上卜卦。”
“啊?这话怎么讲?”姚芳倩问道。
“你前几天还在和我说,让我跟启铭说说,婚礼明年办没关系,先把证扯了,免得外面野花儿野草惦记他,这不,昨天在饭店,就遇上野花野草了,还是两个一块儿?”
“真遇上了啊?到底怎么回事儿?快给我说说。”
文婵娟将事情简单还原了一遍,姚芳倩‘呸’了一口:“明知道人家有老婆了,还往跟前凑,真不要脸,特别是一个是未来的嫂嫂,一个是未来的小姑子,这两极品凑一堆儿,那男人估计够喝一壶了。”
柠悦笑了:“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姚芳倩看着她:“也是你心好,怕得罪顾客,要是我啊,没直接把人赶出去就是好的了,还给加什么酸菜鱼。”
想起酸菜鱼,文婵娟又想起了柠悦的经典语录,忍不住笑了,姚芳倩问:“有人觊觎你男人,你还笑。”
“不是,我是笑酸菜鱼,柠悦说,那两女人又酸又菜又多余,所以就赏她们一份儿酸菜鱼吃了。”
姚芳倩愣了一下,当理解过来是什么意思,也是笑得前倾后仰的:“哎哟,我的肚子,我儿子都笑得在肚子里打滚儿了,哈哈,哈哈哈!”
文婵娟赶紧说到:“停停停,你还是别笑了,怀着孕,大悲大喜的都不行。”
姚芳倩调整了一下情绪:“那我不笑了,那我还是骂那两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