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是很诱人,但赵桂芬就是不上当,什么样的条件,也抵不过新儿媳那城里人的身份,她提高了音量:“那怎么行?朝阳他对象的爹,是在平京做大官的,他两事儿定了,都住一块儿了,朝阳要是睡了人家闺女不负责,那女娃的爹,还不把他丢牢里吃牢饭去?我可告诉你,你别害了朝阳啊。”
赵桂芬在城里呆着大半年,经常被人威胁,做错了事就要蹲大牢,所以,她也学会把这话挂在嘴边了。
余秀英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又急又慌,从轻声唔咽到嚎啕大哭:“那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赵桂芬一脸漠视的看着她,心想: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办啊?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谁让你之前瞧不上咱们家来着,活该!
余秀英还哭着,赵桂芬干脆出了房门,把空间留给她,随便你慢慢哭,眼不见心不烦。
话挑明了,穆家人对余秀英的态度也变了,完全的无视,挑刺儿。
余秀英又待了两天,实在待不住,就带着一身的哀伤,回余家村了。
廖梅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恨不得去把穆家的祖坟给挖了,就没见过比那穆家更黑心肝儿的人,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还真欺负她老余家没人呢?
余秀英走的第二天,穆彩虹也留了个字条儿,带着自己那300块钱,说是去沿海了,不过这次还好,没连带着把赵桂芬的一起卷走。
所以,余家一屋子人凶神恶煞的冲到穆家来的时候,穆家,又是凄凄凉凉的只剩两个老东西在家了。
余家两个老的,加上儿子儿媳,冲进穆家院子,想找他们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