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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龙湾的美丽,果然如苏婉婷所说的那样,美丽地如同一处天堂一般。每一处所在,都仿佛是充满了天地灵气,令人感到美不胜收。
九零年的这里,还没有那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来的国内外游客,这里就如同一处还未开发的地一样,还保持着千百年来大致原始的模样。
方明远他们带来的沙滩用品很齐全,很快就在沙滩上支起了遮阳伞和沙滩椅。方老爷子夫妻走了这么远,也有些疲倦,喝了几口椰汁后,就躺在沙滩椅上欣赏美丽的海景,不一会儿就眯上了眼睛。林莲从包裹里轻轻地抽出两条薄被,递给了方明远,轻轻地给两位老人盖上。这里虽然暖和,但是海风却不小,方老爷子他们毕竟岁数大了,还是谨慎小心为好。
“明远,你不下海玩玩?”林莲看着海水中嬉戏的人们,低声地笑道。
“我?下去丢人现眼去?莲姐,我记得你的水性不错,要不让苏导她们陪你下去。”方明远以同样低的声音微笑道。自己人知自家事,就自己这游泳的本事,还是就在海边呆着比较好,别英雄救美的经典场面没出来,反倒被美人给救了,那可就是一辈子的“污点”了。林莲有些迟疑。
“陈哥,你们下去游游吧。”方明远又对陈忠道。陈忠却是笑了笑,微微地摇了摇头,自己这些人可不是来旅游的,虽然说方明远这样说,他们还是不能忘记自己的职责。至少也要对得起方家给的高薪。
这时候,苏婉婷她们四人,已经换了泳衣,回到了沙滩上。光洁的手臂、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肢、鼓鼓的胸脯,还有那健康的肤色,委实让人感谢到眼前为之一亮。令方明远感到可惜的是,四个人,居然都是连体的泳衣,没有一个穿比基尼。
“你们就没有人要下海?”看到方明远他们居然没有人换泳衣,苏婉婷有些吃惊地道。要知道来亚龙湾旅游的人,不下海的简直是少而又少,就连她们这些当地人,已经来了亚龙湾无数次,仍然会忍不住想要下海。
“我怕被咬!”方明远故意绷着脸举手道。
苏婉婷的俏脸立时又带上了两分红晕,羞赧地道:“你呀,那歌是不能胡唱的!那是我们琼海这里苗族的青年男女求偶时的歌谣,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接团的时候,苏婉婷就打听过,这个团里并没有谁来过琼海,所以她对方明远从哪里听来这苗家歌谣感到很好奇。而且由于苗族和汉族之间的通婚,琼海的本地人里,很多都多多少少地有着苗族的血统。像她自己,就至少有着四分之一的苗族血统。
“苗族求偶的歌谣?”林莲吃了一惊,虽然说从歌词上她也听出来了,这歌唱得似乎是青年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是让苏婉婷这样一说,这心里不由得有些异样的感觉。
“求偶的歌谣!”方明远故意做出了吃惊的模样道。其实他早就知道,咬手是海南苗族男女青年表达爱情的一种独特方式。每逢节假日,特别是每年的三月初三,在槟榔树下,芒果林中,或者小河溪边,无人的山坡草地上,青年男女们就唱起美妙而动听的歌曲,以抒发自己的理想、情趣和心愿,寻求自己的意中人。咬手定情后,他们便各自拿出如戒指、耳环、竹笠、腰篓之类的礼品,互相赠送,作为定情物,以示终生相伴。
“是啊,这是琼海苗族青年男女们求偶时唱得歌谣,不能乱唱的。不然会引来麻烦的。”苏婉婷眨着大眼睛道,“教你这歌谣的人没有说过吗?”
方明远自然不好告诉她,这歌是在二零零几年的时候他才学会的,到了那个时候,即便是琼海的苗族男女,对于这个也并不是那么讲究了。
方明远含糊其辞地混了过去,苏婉婷虽然心中还能疑惑,但是也不好究根问底,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顾客,自己是导游,哪有服务人员质问金主的道理。她转头对林莲道:“林小姐,你要不要下海啊?”这要是客人们一个个都不下海,反而是导游们下了海,说出去,实在是不成样子啊。
“你们这里不会有鲨鱼吗?”林莲迟疑了一下道。
方明远在一旁,突然笑了起来,林莲嗔怪地推了他一把道:“你还笑!还不是你前天非要看什么《大白鲨》!”直到现在,那血腥的一幕,仍然时不时地在她的脑海里回映。
“大白鲨?嘻嘻,我们这里可是有防鲨网的,而且这里海滩浅水区很大,体形稍大一点的鲨鱼就很难接近后还不为人发现。而且鲨鱼们也并不喜欢轻易到浅水区来,至少近几年来,我还没有听说过,在亚龙湾及其周边海区发现鲨鱼的消息。”苏婉婷掩口轻笑道。这些北方人还真是有意思。来海边旅游看《大白鲨》,这不是自己吓唬自己玩吗?
“阳光、蓝天、沙滩、海水、美女!”方明远躺在吹起的气筏上,眯着眼,仰望着蓝天,享受着午后的阳光。最终方明远还是被林莲给扯下了水——他下了水,陈忠他们自然也就分出来一部分人也跟着下了水,在距离他数十米的范围内活动着。
方明远并没有游多久,就找来了一个气筏,躺在了上面顺水漂流,反正周围至少有三四个人在关注着他,倒是也不担心会一觉醒来,自己被海水带到外海这种狗血事情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