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心想:“看来,想要成为女太子,还真是需要钱啊,连长公主都不得不出手捞钱了,可是她这样做,女皇能不知道么?如果女皇知道了,她的女太子就更不可能得到了。但从另一个方面讲,如果她没钱去办事,那女太子就直接不可能得到了,没钱去拉拢同盟,还混什么啊!”
长公主坐进了銮驾,杨泽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叹气,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惦记着当下一任女皇,也不嫌累得慌。
朝着皇宫方向走去,这回长公主没有绕弯,很快便到了皇宫门前,长公主下了銮驾,让杨泽在门口等着,她独自进宫去见独孤女皇了。
门口的侍卫们见杨泽又来,可却换了文官的服色,他们仍旧很是热情,又把杨泽请去了侍卫房,不当值的侍卫们一拥而上,问杨泽宇文家的事,京城之中无秘密,何况是宇文家的大事,他们全都知道了,非常八卦地想知道具体情况。
杨泽当然不会说真实的情况,他只能痛述封建包办婚姻的罪恶,对死去的宇文宝轩表示同情,侍卫们事不关己,只是听个热闹,对宇文宝轩的“遭遇”大表唏嘘,而且加入了自己的想象,把当时新房里发生的事,都补充完整,各种细节,就如同他们亲眼目睹的一般,而且随着来听热闹的侍卫越来越多,各种情节便也更加神奇,连柳如烟和宇文宝轩当时的对话,他们都给补充了出来。
正说得热火朝天之时,里面有内侍来到,叫杨泽进宫去拜见独孤女皇,杨泽立即起身,整理了下衣冠,跟着内侍进宫去了。
走在半路上,杨泽从怀里掏出一把金瓜子,塞到了内侍的手里,笑着问道:“敢问公公如何称呼?”
这内侍只是宫里的一个小宦官,虽算不上最底层的,可也算不上什么人物,他猛地见杨泽给了他一把的金瓜子,手一哆嗦,差点把金瓜子掉到地上,他还从来没有收过这么重的带路费呢!
这内侍道:“咱家姓郭,在听含露殿里当差。杨大人你好生客气,听宫里的人说,你少年有为,为人豪爽,今曰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杨泽笑道:“公公谬赞了,下官哪有那么好。对了,不知皇上召见下官,是有什么事啊?”
郭内侍道:“倒也没啥事,就是皇上听说了宇文大人家的事,所以要召你进去问问,到时你如实回答就好!”
他捏了捏金瓜子,心中满意,赶紧揣入了怀中,感觉这么多的金子,只回答一句,似乎不够,他便又道:“皇上今天心情不是太好,杨大人得小心些才成。嗯,还有,听韩太夫人说你会医术,要是皇上问起,你照实说就好,可千万不要吹牛啊,万一皇上想要考较你一下,那时就可露底了,皇上最不喜欢油嘴滑舌的人了!”
杨泽道:“下官是从来都不吹牛的。韩太夫人可是那韩大将军的母亲,以前在宫里当女官的那位?”他想起来了,自己给韩太夫人治过病,当时韩太夫人手里不抱东西就没法走路,治好了病后,她还给了自己一个玉葫芦。
郭内侍点头道:“正是,韩太夫人便在京里,时常进宫陪皇上说话的,她提起过杨大人,直夸你医术高明呢!”
杨泽哦了声,忽道:“皇上是见了长公主之后,才宣下官进去的吧?那她们在刚刚谈了什么?”
他这么个问法,有点类似探听宫中秘辛的味道了,这种事郭内侍主动和他说没关系,可他要是主动问,就不合宫里的潜规则了。
郭内坐微一犹豫,没有直接回答杨泽的话,杨泽立即又从怀里掏出一把金瓜子,拉过郭内侍的手,塞了进去。
郭内侍咽了口唾沫,这钱算是给得十足了,反正又不是什么秘密,说了也就说了吧,他道:“刚才皇上和长公主殿下说了关于案件重演的事,可能叫杨大人你进去,就是问这个的吧!”
这是很重要的信息,杨泽立时知道待会见着独孤女皇该怎么应对了,他不再问郭内侍,低头走路,在心里组织语言,想着怎么说案件重演。
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座宫殿前,郭内侍道:“杨大人,请稍等片刻,咱家进去给你通禀。”说着进了宫殿。
杨泽站在宫门外,一边打量院子,一边放松心情,虽然这段曰子他经历了很多,但面见女皇必竟是大事,得慎重对待才好,这可关系到他以后的荣华富贵,以后吃肉还是喝粥,全看今天能给独孤女皇留个什么样的第一印象了。
不大会儿的功夫,郭内侍出了来,对杨泽道:“杨大人,皇上宣你进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