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看了看,说道:“不会的,这附近并没有多少人,正常死亡或是患了不治之症的婴儿,不会有这么多。”
傅声扬说道:“那会不会是有什么邪教组织,故意杀害这些婴儿,再扔进河里?”
水芙蓉说道:“我听说过,以前魏国的邺城有祭河神的风俗,每年都要扔一个少女到黄河里。”
石正峰摇了摇头,说道:“邪教组织献祭,这个也说不通。申不二变法之后,韩天佑设立督导院,把权力渗透到韩国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如果有邪教组织杀婴儿献祭,官府肯定会有所察觉。人口是最重要的生产力,官府岂能容忍邪教随便杀婴儿?”
水芙蓉挠了挠头,说道:“那这些婴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扁鹊说道:“别纠结这个问题了,等回去之后,咱们问一问栾将军就知道了。哎,前面有个村子,咱们快过去讨碗水喝。”
石正峰、水芙蓉、扁鹊他们看见前面有一座小村庄。这村庄很是贫穷,放眼望去,全是低矮破败的小土房,村庄里冷冷清清,看不到什么人,也看不到什么牲口。
水芙蓉说道:“我都快要渴死了,我先去讨碗水喝。”
水芙蓉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跑进了村子里,来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前。这户人家的房屋破破烂烂、千疮百孔,水芙蓉想要敲门,结果,刚敲了一下,那虚掩的门就嘎吱一声,开了。
水芙蓉看见了屋子里的景象,惊叫一声,捂着脸跑了回来。
石正峰拉住了水芙蓉,问道:“怎么了?”
水芙蓉看着石正峰,想要说话,可是,话还没出口,脸就刷地一下子,苹果似的红了起来。
石正峰莫名其妙,问道:“到底怎么了?”
“是啊,芙蓉,你看到了什么?”傅声扬也满脸好奇地问道。
水芙蓉指着那房屋,说道:“里面里面......里面全是男人!”
石正峰、傅声扬、扁鹊、罗森、小茉莉都感到奇怪,男人怎么了?这水芙蓉又不是女儿国出来的,怎么见个男人都大惊小怪的?
水芙蓉满脸羞红,补充了一句,“那些男人在屋里躺着,都没穿衣服!”
这时,两个邋里邋遢的男人系着裤腰,从黑漆漆的房间里探出头来,打量着石正峰、水芙蓉他们,问道:“你们是谁呀,要干什么?”
“我们是过路人,想到你们这讨碗水喝,”石正峰说道。
两个男人端详石正峰、水芙蓉他们,见他们穿戴得干净整洁,像是有点闲钱的人。
一个男人说道:“喝水也可以,一碗水一两银子。”
“一碗水一两银子,你们怎么不去抢呀!”扁鹊很是气愤,冲着那男人叫道。
男人说道:“你们爱喝不喝,我们这一碗水就要一两银子。”
石正峰说道:“你们那些水还是留着自己喝吧,一两银子一碗,哼,你们那水白给我们都不喝,我们嫌脏。”
两个男人瞪起了眼睛,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架势,叫道:“你什么意思?!”
石正峰的眼睛里射出了凶光,冷冷地说道:“怎么,要打架吗?”
两个男人感到不寒而栗,不敢再叫嚣了,缩着身子,退回了屋子里。
傅声扬说道:“村子里这么多户人家,咱们找别人家讨水喝。”
石正峰、水芙蓉他们向别人家走去,他们发现这村子里到处都是衣衫不整的男人,这些男人又脏又懒,一个个看着水芙蓉、小茉莉,满脸淫邪,那目光像蚊子似的,要透过衣服,直往水芙蓉、小茉莉的肉里叮。
见到这些性饥渴的男人,水芙蓉、小茉莉哪里还有心思讨水喝,转身就走,她们在村子里转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只有一个老妪坐在院子里织布。
水芙蓉敲了敲院门,说道:“老人家,您好,我们是外乡的过路人,口渴了,想在您这讨碗水喝。”
老妪看了看水芙蓉、石正峰他们,说道:“你们等一下。”
老妪回屋子里舀了一瓢水,递给了水芙蓉。水芙蓉一口气把这水喝了个精光。
老妪说道:“妮子,慢点喝,不够我再给你舀一瓢。”
水芙蓉、石正峰他们都有些口渴,接过瓢,咕咚咕咚,三下五除二,把老妪家里的水缸都喝得见底了。
石正峰说道:“老人家,我们给您打点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