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继续激怒雷震天,笑道:“呵呵,你不敢了吧?废物,你只能在我手脚被绑着的时候,逞威风,我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蟑螂一样容易!”
“我-操......”雷震天举起手来,又要去掐石正峰的脖子。
石正峰毫无惧色,用嘲讽的语气说道:“废物,你掐吧,你就这点能耐了,你他妈白长了这么大的块头,连我一只手都打不过。我要是冬梅,我宁肯去投河喂王八,也不给你这种废物当老婆。”
“啊!......”
雷震天彻底被石正峰激怒了,怒火充斥着雷震天的大脑,雷震天什么也不顾了,冲着石正峰叫道:“小子,你说的,你用一只手就能干掉我,好,我就解开你的一只手!”
雷震天俯下身子,去解石正峰手臂上的绳子。石正峰手臂上的绳子绑得很紧,雷震天费了半天的功夫,好不容易才解开。
“小子,你......”
雷震天的一句话还没说完,石正峰突然抬起手来,一把勒住了雷震天的脖子。雷震天被勒得面红耳赤,想要叫喊又发不出声音,拼命地挣扎着,撞得地面咚咚直响。
石正峰则使出了摔跤的招数,勒住雷震天的脖子,将雷震天死死地压在身下。
两个喽啰在营帐外面待着,听见了异样的声响,一个喽啰很是紧张,想要进营帐里看一看。
另一个喽啰拦住他,说道:“别进去,雷震天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惹恼了他,可没有好果子吃。”
“刚才我听那小子说,让雷震天松开他一只手,万一......”
“哎呀,你就别瞎担心了,雷震天可是徒手能撕碎老虎的人物,就算给那小子解开了一只手,那小子依靠一只手也打不过雷震天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不可能,那小子一只手能打得过雷震天?杀了我也不信。”
“小心驶得万年船,就算是那小子被雷震天弄死了,咱们也不好交待呀,还是看看吧。”
两个喽啰悄悄地走过去,掀开门帘一看,雷震天脸色青紫,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两个喽啰刚要叫喊,一道拳影在眼前闪过,接着,两个人就眼前一黑,无知无觉,昏倒在地。
石正峰甩掉了身上的绳子,走出了营帐,看见远处的马厩里拴着几匹马。他溜过去,牵出一匹马,翻身上马,骑着就走。
“喂,你是什么人,喂,喂......不好啦,不好啦,犯人逃跑啦,犯人逃跑啦!”
一个巡逻的喽啰发现了石正峰,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夏炳被惊醒了,立刻冲出营帐,组织喽啰们去追赶石正峰。石正峰知道夏炳他们在官道上布下了杀手,便不走官道,骑着马,专门往树林、草丛里钻。
此时已是午夜时分,月黑风高,夏炳他们害怕被人发现,不敢叫喊,不敢点火把,追赶了一阵,追上了石正峰的马,发现,马背上空空荡荡,石正峰早已不见了踪影。
天苍苍,地茫茫,漆黑一团,想要寻找一个人,难度不亚于-大海捞针。
喽啰们很是焦急,跑到夏炳身边,说道:“夏大侠,让那小兔崽子跑了,这可如何是好呀。”
夏炳比较冷静,说道:“无妨,他坏不了咱们的大事。”
喽啰说道:“他要是去通风报信,太后、二公子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
夏炳冷笑一声,说道:“你们放心,他进不了新郑城,就算进了新郑城,他也进不了金鳞池。”
石正峰趁着夏炳他们不注意,从马背上跳下来,躲到了草丛里。隐藏了一段时间,感觉夏炳他们都走了,石正峰这才钻出了草丛,想着避开官道,绕路进新郑城。
石正峰对新郑城外也不是太熟悉,在黑夜中摸索着前行,走了一段路,石正峰悲哀地发现,自己迷路了。
真是越急越乱,石正峰满头大汗,转悠到了早晨,天边亮起了白光。
石正峰心中叫苦,现在郑直和新郑城内的权贵大臣,可能都已经起床了,洗漱打扮,马上就要出门去金鳞池,吃灵龟宴了。
“我必须赶快回去,时间就是一切呀。”
石正峰心想,自己不如走官道吧,就算官道上埋伏了杀手,凭借自己的本事,也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就在石正峰横下一条心,要从官道闯过去的时候,远处,出现了一群郑军官兵。石正峰喜出望外,连忙跑了过去。
郑军官兵们被石正峰这副样子吓了一跳,拿起武器,对着石正峰,叫道:“站住,你是什么人?!”
石正峰停下脚步,说道:“我是客卿校尉石正峰,你们长官在哪里,我有话要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