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曾有人在此得道
这位上玄境中期存在,正挥戈猛攻酣畅淋漓,欲要一路反杀破阵,他们可是有八人同来,阵仗足以碾压整个斑斓殿,因此防御并未彻底,仅仅为自己加持了三道护盾。
在灵宝骤然袭击时,他才发现不妙,今朝立即狂生,那杆黑曜大戟迅猛卷起一片狂潮,向把飞镰直接崩飞,但一闪而逝的寒光中,飞镰仅仅轻微一颤,还化为十几道利刃,呈各个方向瞬间连斩。
此刻,他才惊惧狂骇的认出,这件飞镰竟然时间极品灵宝,虽然自己的本命大戟也属于极品,但具体奥妙已被压制了一头,并且袭击和意外都远超预料。
但惨叫声起,他一只脚悄然消失,接着后背森寒,护盾在灵宝前宛若纸糊般脆弱,斜着花开一条血肉模糊的长条伤口。
还未等此人惊呼求救,惨叫接连响起,只见远处更血雨腥风,顷刻间两个身影先后化为亡魂,那俩初期修士率先遭难,身躯四分五裂中壁纸栽下。
‘嗤嗤嗤……!’
“啊?还有灵宝?我擦……啊——!”
本就生死攸关,亡魂皆冒伤势加重,被飞镰逼得没了招架之力,一棵已被打断的残破树桩底部,猝不及防再起巨变,几根银针瞬息爆射,在他的惊叫中为其生命画上句号。
那名口误过的老年文士,还算防御攻杀全面得当,也属他减持时间最长,见本来结队来的同门接连遭灭,接连与两件灵宝招架后,就想转身快速逃走。
但退路上与两件法宝接连自爆后,一股股狂猛波涛形成漩涡,不但把他的去路挡住,还有恐怖冲击力量压来,移动速度也减弱不少。
转眼,就有四面光华乱闪,一件件法宝灵宝,不分先后齐齐出现,带着无尽威能全部扑来,他只看出来四件灵宝,便在绝望中消失于连续暴虐的强光里。
震爆般的冲击逐渐褪去,八个上玄境无一存活,但付出的代价也着实不低,几十件法宝全部粉碎,十一件灵宝受损失灵,但仍然具有威慑力。
片刻后,从各处冒出无数小旗,纷纷有序的来回摇动,现场气势立即骤变,一道道光芒闪烁后,和先前完全不同的格局与气氛悄然形成,大阵已经变换了玄机。
同一时间,冷莜瑜还在捂住红唇,满脸震惊看着陆寒表演,若她见到如此庞大的啮傻蝰,早已用最快速度跑掉,现在却如孩童戏耍般,被人家直接活捉大半。
而且剩余的上千只,在三只虫王组织下,形成长矛状狠狠冲到时,那熊熊白色焰火反而向两旁退开,故意给激射来的虫群让出道路。
一只啮傻蝰虫王,亲自作为利矛的尖端,它森森獠牙外翻,不断鼓动几下肚腩,就有大量变异的黑紫晶丝固化,还形成刀尖般的前锋。
中间也有一只虫王,用喷出的黑紫晶丝,把每只啮傻蝰牢牢连在一起,好像浇筑成一体,幽光炯炯无限诡异。
最后面的地三只虫王,在原地快速转动几圈,便有大量幽光出现,并形成狂猛推力,好像喷射的火箭尾焰,那种力量足以将万斤巨石推飞。
但这一切精心合作,当激射到陆寒的焰火幕布时,那里看似虚空无物,好像敞开怀抱任其穿过,却猛然出现一轮弯月,正好和长矛尖端接触,所有异兆无法预料。
十几丈的长矛,在直径仅有尺余的弯月前,如同神兵利刃不可比拟,似乎紧靠着惯性就可将其击碎,但结果完全相反。
在冷莜瑜张大嘴的震惊里,那弯月一片荡漾,硕大长矛便将其洞穿,然而却如扎进了布袋,笔直干脆的尽数消失,为带起任何涟漪,如同从未出现过。
“哪去了?这怎么可能?”
用神念和目光,反反复复扫视勘察数次,冷莜瑜仍没发现任何波动,不可思议的大声发问,还驾驭遁光考了上来,但那轮弯月也逐渐淡化消失,只留下她满脸无法相信的表情。
“你们上次,到底向前发掘了多远?”
现在不是满足好奇宝宝欲望的时候,只见陆寒随意冲着虚空点指几下,那包裹数千啮傻蝰凶虫的白色火幕,就纷纷向中间一合,化为仅有几尺大小的火球,并被快速收起。
“最远处,就是到达千里凌海的岸边啊,但那个地方绝对不能再去了,里面藏着的东西,连形状都未看清,就瞬间秒杀掉我们三个上玄境同门,也是从那以后,宗门高层备受打击,逐渐收敛快速发掘秘境的念头。”
“喔!”
不知还没有没其他啮傻蝰凶虫,但现在至少清净无比,在二十里内除却野草连绵,没有任何生物存在。冷莜瑜的话对陆寒没半点吓阻力,他已经继续迈步而走,任凭身后女子屁颠屁颠跟着不断规劝,转眼已经到了一处断崖前。
荒草从此止步,断崖不过三十丈深,宽度也仅仅二十丈,但向两侧蜿蜒的长度无人知晓,却有一股细微的莫名气息,不断被陆寒感应到,而且非常莫名其妙。
如同身处九空,感受寰宇的缥缈浩瀚,不但凉森森,还有种身处玄境的遐想,而且只有这条沟壑内部存在,断崖彼端则丝毫皆无。
这里,只剩下三根手臂粗的铁链存在,当然也是斑斓殿修士曾经施工留下的,陆寒忽然弯腰,在断崖边缘狠狠扣了一把泥土,放在鼻翼下细细感应。
“你们当年进来的人,只要从这里经过的,就没任何反常和变化吗?”
“一条破沟而已,难不成里面藏着魔鬼,能让我们发疯还是……咦?倒是有个很笨的家伙,那人曾经数十年卡在化神后期,在搭建这块栈道时不小心掉了下去,完成任务回到宗门后没有几天,莫名其妙就喊着要渡劫,结果真的成了苍元境存在。”
“那你也下去看看吧。”
“啊?你要干什么?”
就在冷莜瑜刚说完,忽然有恐怖压力从四周向她挤压而去,仿佛几道墙壁压迫,顿时将此女禁锢不动,任凭如何挣扎也难以逃脱,忍不住惊慌愠怒。
但陆寒一挥手,就把她凌空提起,扔包袱般向断崖深处一甩,惊呼声中砸出一次闷响。
“道友这是何意?千万不要丢下我啊,你一个人很危险的,没了本姑娘指路更等于盲人摸象,这下面啥也没有啊,快带我上去。”
沟壑底端,只有凉风忽大忽小,不断从两侧反复吹袭,和地面的黏土稍有不同,身下土层很松软,而且颜色有点微紫,如细腻的散沙,给人一种舒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