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爷爷看眼前的秦厂长,目光坦荡大方,看着值得信赖,而且看他提起安夏的时候,也是满脸感激,他也很感慨,这孩子救了人,谁都没说。
“秦厂长,那你作为领导,不能为难小林,毕竟这是他们的家事,而且我家老婆子是听他家小姑娘说的,也不知道孩子说的话真的假的。”
秦忠和点点头,徐爷爷这才低声道:“早上,我家老婆子听到隔壁小林的小女儿林月娇哭的厉害,就去隔壁看看,没说两句话,提到了安夏,小林家小女儿说,安夏被林荣伟撵出去了,我家老婆子还要再问,那小姑娘一把就把大门关上,这就问了半拉话,我老两口这些日子跟安夏相处,十分喜欢这个小姑娘,听了这么半拉话,坐在屋里着急半天。
最后我老婆子给我出了个主意,想让我到厂办找小林,侧面打听下,看看到底出了啥事?安夏要是真被撵出去了,一个大姑娘身上又没钱,日子可咋过。”
听完这话秦忠和眼中闪过一阵怒气,但他很快克制住了,“徐总工,安夏姑娘的母亲在哪?农村嘛?”
听了这话,徐爷爷长叹一口气,有些难受地摆摆手,“这事不能提,这孩子命苦,母亲死了,从小跟外公外婆长大,外公也去世了,屋里房子下大雨塌了,虽然家里有四个舅舅,可她谁都不好意思麻烦,最后外婆跟了她舅舅住,她就自己来城里寻她亲生父亲。”
“哦。”秦忠和没想到,安夏姑娘的身世挺可怜,可他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亲生父亲?那她有养父吗?”
徐爷爷摆摆手,“这是林荣伟年轻时候的事,不是什么光彩事,我就不跟你说了,不然别人说我一个老爷子,嘴巴比那老太太还碎。
秦厂长,今我跟你说的事,也不确定,做不得准,所以你也别为难小林,这年头谁都不容易,他要是不在,那我就回去了。”
秦忠和送走徐爷爷,陷入沉思。
且说林荣伟跟媳妇许美凤两人转了两道公交,又做着乡间小巴士,摇摇晃晃一共两个多小时,又渴又饿中午十一点来到了山坡村。
一下车,看着远处熟悉的老树和树下的大石头,林荣伟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时候他刚成人,家里没有工作岗位给他,他就参加上山下乡,到农村发展,那时候坐的还是牛板车,到了村头的时候,他心都凉了,不是说这是武市郊区的农村,不是说这些农村条件都还是不错的吗?
可眼前的农村看着一片荒凉,这么多年过去,也有了不小的变化,可这些植物啥的依旧没变。
走在土路上,看着眼前的场景,像似却又不同,引起他无限感慨。
许美凤也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会再次踏足这个地方,前几次来,她悄悄知道了哪个人是安珠,再然她发现这附近有个大水库,再然后她设计引安珠前来,最后她把安珠推进水库,死死安珠她的头,不让她上来,看着她渐渐沉下去,再也没有动静。
再来到这里,许美凤有些心虚,这些日子做的那些梦,让她浑身发凉,跟在林荣伟身后,警惕小心。
搜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