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是个滑头。”维什尼亚克对丰坦娜说道,“他应该是避重就轻,绝对还有事情没有交代。”
丰坦娜也点了点头,讲实话对宪兵司令部里的刑讯处她是相当不喜欢,她厌恶这个地方,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对某些家伙这样的设备还是必须存在的。
“我也这么认为,”她微微皱了皱眉头,因为隔壁隐隐约约还是能听见一些皮鞭抽打皮肉的声音,这勾起了她更多不好的回忆。
不过她微微吸了口气,就将这些不好的感觉压了下去,继续说道:“他应该掌握有关键性情报,必须撬开他的嘴。”
说到这儿她望了一眼隔壁,又皱了下眉头,问道:“不过您说得也对,他是个滑头,不会轻易开口,为了保住最重要的秘密,很可能继续避重就轻甚至是编故事,所以我们必须给他施加更大的压力……”
维什尼亚克知道丰坦娜并没有说完,或者说她想要表达的并不是字面上那些意思,所以他静静地等待着,果不其然稍微沉默了片刻丰坦娜又道:
“我觉得光靠用刑很难打开他的嘴,我们必须让他以为我们有更多的发现,他的任何把戏都不会有作用。”
维什尼亚克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我们手头掌握的情报还是太少了,而我们试探和施加压力的机会只有一次,一旦我们错了,恐怕反而会泄露底牌,到时候就麻烦了。”
这就是审讯最麻烦的地方,因为信息永远都不会对等,你永远不可能知道类似海伦森一样的家伙究竟掌握了多少秘密,必须小心翼翼一点点的试探,从种种蛛丝马迹中分析判断,然后慢慢地才能撬开他的嘴。
而有时候时间还很有限,如果没有及时达成目的,就算犯人最后交代了也是为时已晚。
维什尼亚克叹道:“所以我只能先打他一顿,然后再看看他会不会交代些什么新东西,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丰坦娜也点头表示同意,就在此时隔壁负责刑讯的宪兵走了进来:“长官,犯人有话要说。”
维什尼亚克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这才过去了七八分钟,虽说高级贵族一个个都是皮娇柔嫩,可这也太快了,想着他跟丰坦娜交换了下眼色,丰坦娜同样也觉得太快了。
维什尼亚克定了定神,直接吩咐道:“不着急,十五分钟还没有到,打完了再说!”
这个决定让负责行刑的宪兵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因为人家犯人都主动要求交代了,这还要打?这是什么意思?您究竟是想要让犯人开口还是单纯想要折磨犯人取乐呢?
反正他出去的时候看维什尼亚克的眼神都变了,大概是觉得维什尼亚克有点那啥吧。
“哈哈,”丰坦娜笑了,“你把大公阁下的部下吓坏了,不过您的要求确实有点不同寻常,被误解也很正常!”
维什尼亚克摸了摸脸颊幽幽地叹了口气:“该死的,指定他们又会传播谣言了,除了lsp之外,我恐怕还会被叫做sadist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