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祖寿已经变了,那他原先看重的玄龟是死是活,对他来说没有区别,而怪鱼要玄龟死,骁勇自然要它死,范祖寿是骁勇的奴仆,那就也选择玄龟的身死。
只不过……玄龟终究不是寻常的灵宠,甚至它也算不上是什么灵宠,范祖寿即便继承了掌控它的传承,受限于彼此的察觉,也不能一个张嘴的就让玄龟自绝性命。
让玄龟放弃防御,这是范祖寿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也是能够起效的最大程度。
玄龟又不是傻子,自然是不愿意放弃防御的,但命令由传承而来,又没有超过传承的极限,它没办法拒绝。
但拒绝不了,它可以反击啊!
范祖寿要它做的是放弃防御,反击是攻击,又不归属在防御之中。
只不过玄龟也清楚,如果不能在第一时间击毁巨山,反击的效果远远达不到防御的效果,因为只要没能第一时间的击毁巨山,巨山的重量施加到上古古木之上,钉穿它的厚厚龟壳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至于第一时间的摧毁上古古木,玄龟不是没有这样的想法,问题是上古古木很早很早之前就被种在它的后背上,与它的关系如同相辅相生,除掉上古古木就是对它的一种自我损害。
再者说了,毁掉了上古古木又如何?那等巨山的压下,又携着神通威能,即便压不死它,也能生生的将它镇压在此处。
之后嘛……只需一点一点的耗死它就成了。
玄龟就集中了它几乎九成的攻击手段和能力,一股脑的朝着巨山轰去。
怪鱼那边,玄龟也有轰击,即使那点威力不及它的攻击的一成,也足够怪鱼喝上一壶的。
怪鱼哇哇直叫的,的确对此攻击满是忌惮。
但它哇哇直叫的同时在笑,很开心的那种笑。
怪鱼这是魔怔了?当然不是!
玄龟有为它的魔怔般的笑容升起疑心,但它没有深想,此刻正值危机时刻,它也没有心思去多想。
它专注的发动攻击,专注的想要毁掉那座巨山。
见到玄龟如此的转至,怪鱼越是笑得开心。
玄龟勃然大怒,再分出一部分的攻击去轰击怪鱼。
这一次是范围式的攻击,不是那么容易躲过去的,怪鱼就没能躲过去,被一轰之下,扭曲消散了。
是消散,不是化作飞灰。
玄龟愣了愣的,明白了其中缘由,转头望向天上的巨山,一个不妙的感觉涌向它的心头。
幻象!或者说幻境!
玄龟中了那类的东西,而后因此将攻击朝着虚假的巨山攻去了。
“不!”
攻击了虚假的巨山,真正的巨山就没有遭受到玄龟的攻击,就在稳稳当当的压下。
而这本该是它能在第一时间发觉的,问题是它的主子范祖寿是蒲杏糖一方的,且蒲杏糖也借用了王座和王冕,对它的感知做了一定程度上的封禁。
这就导致玄龟的感知出现了延迟,就没能察觉降下的巨山是假的,也没能感到阵阵的巨山的压下使得上古古木的钉子作用达成了。
“咔咔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