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勇和林墨面对的敌人是球形凶兽,出手攻击骁勇那一行人来自与他们相反的方向,又有骨甲凶兽同行,那他们面对的敌人就该是球形凶兽所仇视的白骨人和骨语草。
骁勇和林墨上了屋顶没过片刻,血阵就出,球形凶兽就显,那一行人面对的白骨人和骨语草也该是如此。
他们也的确在光阵一闪中显出了身形,是五个三丈高的白骨人和四株五叶的骨语草。
但是……为何他们出现后看向的却是骁勇呢?
白骨人有眼有眸,骁勇从其眼中看出了清晰的杀意,骨语草无眼无眸,可那杀意,骁勇也感受的清楚。
便是说,他们多半会舍了理应疯狂攻击的对象,转而向他骁勇杀来。
“俺真有那么惹人厌?”
骁勇当然知道这和惹人厌无关,与骨语祖藤那道号令有关。
骁勇扬盾一拍,拍碎袭来的青叶,同时对林墨道:“林兄,得出手了!腹背皆有敌,俺一个人拦不住。”
林墨闻言停笔,再一看,摇头笑道:“骁勇,你惹的敌人,你来对付,而后……我的后背交给你了。”
交付后背就是对他绝对的信任,骁勇懂得,咧嘴一笑:“一样。”
两人已有默契,不需多言,也知接下来各自该做什么。败独壹下嘿!言!哥
林墨对付由血阵而来的球形凶兽,骁勇则应对因他自己而来的白骨人、骨语草、球形凶兽和相邻房屋屋顶上的修士。
至于那株骨语草,它终究力薄,不添乱就行。
古昭溪那处,何枫眠和琅晋芎他们乐了。
“他们是倒了什么霉运,怎么这么多人想对付他们?”
“多行不义必自毙呗!”
“你们说,我们要不也插上一脚?”
“甚是有理!”
道理是有,但做了不妥。
“那一行人是青州那州的修士,林墨再怎么说也是我们雍州的人,而且还是与我们同出知画宗,我们若是也出手,你让青州那些修士如何看待?说我们知画宗内斗?”
煊卓其实一点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骁勇这个骨人,他还臆想着收服他,甚至借他收服骨语祖藤,又哪能让他死了?
“我们雍州在珑域十二州中不算强州,我们知画宗在珑域的九宗十二派里也不是强宗,要是让旁人以为我们宗门内斗,因而对雍州对知画宗生出觊觎,我们可就永无安宁了!”煊卓语重心长:“是以我们守护我们的即可,林墨那边……我们看都要少看。”
煊卓的话语很有道理,他的地位又高,何枫眠、琅晋芎等人自当要听,反而是古昭溪似有所思。
青州那一行人数不多,五个人外加一头巨大的骨甲凶兽,他们也要守护屋顶中心的雕像,不可能全部出手的攻击骁勇。
但他们也不用全数去防守,因为正如骁勇所想,本应杀向他们的白骨人和骨语草分出了大半杀向骁勇,因而他们也能分出两人攻击骁勇。
那两人是远攻,符篆加法术,白骨人和骨语草是近攻,或是法术加骨杖,或是草叶加草叶。
骁勇优先对付那两个人,一人赠了他们一块入了砂砾的石头。
两人听那动静,大惊失色,不!不止他们!他们的三个同伴也是惊骇不已!
“这这……这什么法术?好可怕的威力!”
他们五人能平安来到此处,实力不弱,法宝也多,若非如此,就这么两块石头便能带走两人性命。
可他们是活了,却是以毁掉一人两样防御法宝的情况换来的。
是五个人的一人两样!合计起来那可是十样防御法宝!
换言之,一块石头毁去了五样防御法宝!
这等威力,他们胆寒了,他们慌忙出声:“这位道友,误会!是误会!别动手,千万千万请别出手!我们错了!是我们的错!”
何枫眠和琅晋芎他们因为煊卓的话是不会插上一脚,却准备看好戏,这一幕的确是幕好戏,可是太吓人了吧!他们暗自抹汗,好生庆幸听了煊卓的话。
当初的球形凶兽都知见机不妙,折返而回,分出来杀向骁勇的白骨人和骨语草也懂,可此时非是当初,他们现在仅有两个选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他们没得选,他们就继续杀来。
骁勇静而迎之,等他们杀近,骨盾挡招,骨杖破招。
骨杖是那根留有崩骨术的法术印记的骨杖,而这崩骨术崩的就是骨!
只见骁勇往其中度入骨元之力,再以它作锤,往白骨人或者骨语草的身上一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