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杰西卡入伙了。
杜月明选择接替了杰克的位置,把靠床沿的位置留给了杰西卡,这样她就能把腿放到床下,保持一个比较优雅的坐姿。
杜月明倒还挺细心的,杰西卡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还小声对杜月明道了谢。
又一轮的“盛会之王”开始了,由于有妹子的加入,气氛顿时要活跃了不少。
几人有说有笑,兴致勃勃地讲述吹嘘着自己过去的经历,或是瞎侃着无聊的或略带黄色的笑话,杜月明有些恍然仿佛回到了自己在另一个世界多年前的日子,那时他还未曾毕业,住在几人一间的宿舍里,大家拥有的很少,却吹得笑得很多……
杰西卡很上道,或许是出身市井的缘故,她撸起袖子打起牌来完全是换了一副样子,大声吆喝着发牌的手法相当熟练,不拘小节的模样也颇有小混混的气概。而且她的牌技高超,几轮下来居然未曾败果。
达尔这家伙眼里一直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他对杜月明悄悄使着眼神。
杜月明当然知道这货的用意,他无非就是惦记着欣赏杰西卡做俯卧撑时那美好的风情。
像杜月明这般正经的人,当然……当然是暗暗同意了。
杜月明和达尔很默契地每一轮都不当选“盛会之王”,势要将杰西卡搬倒一局。不过好事多磨,不对,在这儿应该是“坏事”多磨,最终在两人被虐掉近一百俯卧撑后,终于在散伙局将杰西卡拉下马了。
杰西卡也没有扭扭捏捏,扔下牌就爬在地上做了起来,风光大家自己想象。
达尔这家伙笑得一脸猥琐,杜月明则还是比较淡定,这说明什么?说明猥琐其实都是衬托出来的。
也就几个俯卧撑,杰西卡很快就结束了。
杜月明注意到杰西卡起身时背后不经意间露出的淤青以及抓痕,就问道:“怎么回事?“
问出来的时候,杜月明自己先是吃了一惊,他其实是很少会关心别人的那种人,或许是因为类似的苦难命运,心中的某些恻隐之心颤动,不经意间他就问了出来。
“什么?”杰西卡正欲爬上铁架床,被问及时停了下来,显然是还没搞清杜月明在问什么。
“这儿。”杜月明指了指杰西卡的背后。
杰西卡楞了楞,轻轻笑道:“哦,洗澡时和那帮女孩打得。因为她们嫌弃我是下城区妓女,说了些难听的话。她们人多嘴碎,我说不过。不过虽然说不过,但我能打回来。”
杜月明一阵沉默。命运总是何其的相似。
其实大家分明都是命运类似的人,但奇怪的是大家却不会相互的同情,反而是相互的嫌恶。
就像当初杜月明在那个小镇的孤儿院一样,那些欺负人的大孩子一样,可哪怕遍体鳞伤,那些大孩子最后还是被杜月明砸破了脑袋。
“我打架可是很厉害的,一个打她们好多个,一个小妞的头发都给我抓掉不少了呢,不过负伤总是难免的嘛。”杰西卡强调道。挺了挺身子,做出一副自己很强的样子。
“嗯。你很厉害。”杜月明说。
“多谢夸奖,那你今晚还需不需要?”杰西卡突然凑到了杜月明的跟前吐气如兰道,她说话的方式相当直接。
杰西卡的头发已经完全风干了,错落的碎发被风轻轻拨动,漂亮脸上是一副笑吟吟的表情,她媚眼如丝,素白的手轻轻落到了杜月明衬衣的纽扣上,或许在她眼里,杜月明和她服务过的那些老爷们没有什么不同。
杜月明握住了杰西卡的皓腕,把她的手放了下来,小声说:“我可不希望做这事情的时候,还有两位观众。”
说完,他不等杰西卡回答就率先一步爬上了铁架床。
然而杜月明的突然退场并不意味着此事的结束,杰西卡也爬了上来,她没有回到自己的床铺,而是直接爬到了杜月明的那边。她拉开了被子,白皙的手臂环抱住杜月明的脖子,搭起腿,像一只猫那样蜷缩在了杜月明的怀里。
杰西卡说:“我觉得没事,你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