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些什么狗屁理论?这些个被后人冠以“开创近代华--夏科学文明发展先河”的大师们,同时也开创了责问中医不科学、中医是伪科学、中医应该取缔的历史发展先河,成为华--夏医学被冷落、被打压的开路先锋。
想想都觉得好笑,这些个以‘科学’的名义来批判和定义‘中医’的人,在近代史上都是非常有名,社会影响力非常大的大人物。
作为后人,祁景焘没资格去评价他们,可是有一点却是不容否认的事实——他们虽然被后人冠以这个家、那个家的尊贵称号,偏偏就没有一个人被后人认为是‘科学家’和‘医学家’的大师。那怕在倭国学过几年西方医学的鲁迅先生和拥有医学博士称号的中山先生,不论他们自己,还是后人都没以医学家或是医生称呼过他们。
可偏偏就是这些个不是“科学家”和“医学家”的人,却非要用无他们自己也搞不明白的‘科学’来定义,来否定自己老祖宗的传统医学,真不知他们是为了否定而否定?还是为了作秀而作秀?
在那个求新未变,标新立异的大时代,那些个找不到具体华--夏社会的“旧”作为攻击目标的新新人类,只好拿生活中最常见到的事物开火了,而古老的“中医”恰恰就是最为适合的标靶。
人家正宗的近代西方人还有一句名言:存在即是真理。科学与技术往往是在误打误撞中产生萌芽的。
瓦特搞蒸汽机的时候,并不明白任何力学原理;爱迪生搞电灯的时候,并不明白光电原理。就是这两个大文盲、大科盲把人类带入机械化和光电时代。
爱迪生一生中完成发明到达2000多项,在发明出来之前,又多少项是有完整科学原理的?那怕就是有完整的科学原理,爱迪生这个只有小学3个月文化学习经历的文盲也看不懂。
最有意思的是,蒸汽机的整个制造过程,都是一群文盲在没有任何科学原理作为理论支撑的情况下搞出来的。
看门人特里维西克改进了蒸汽机,并让火车真正跑起来;锅炉工史蒂文森把他改进的机车命名为“自动”号,首次试车时,有人赶着马车跟他比赛;德国看林人德莱斯除了发明了绞肉机、打字机、自行车等东西外,还发明了铁轨上利用人力推进的小车,称为“德莱斯”……
这些例子,在华--夏也是多如牛毛,四大-发明就是,19世纪以前有谁能‘科学’的表达其中的系统理论?
这些由实物的先被发明,而后进行理论研究的存在,就是技术产生科学原理的各种案例,先有了技术,再有了所谓的科学原理。
这种例子数不胜数,如果让我们华--夏那些新文化大师来定义,这些东西在发明出来初期也是不科学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能“科学”地阐述和解释这些“科学”事物的原理。
祁景焘不觉想起一则报道有关科学解释中医的比喻:用西医观点科学地阐述中医,这就有点像一个男人,本身长得标致健壮,是个标标准准的男子汉。
可是,突然有一天,有个人拿着一份女人的体格特征来对他进行评判——没有硕-大的ru房,没有生育后代的产道,没有……
结论就是——这个男人是不能“繁衍”后代的,不应该被称作人,是“伪人”。而这个男人却并没有以自己有“睾-丸”等一系列男性生理特征去为自己正名,而是辩解自己也是有胸大肌的,也是有肛-门的。按照这个思路辩解下去,那还不得真的成了“伪人”?搞不好,他连人都不是了?
再说,“中医”存在了多少年?“科学”这东东产生了多少年?就算从西方文艺复兴时期算起,也就几百年时光吧?几百年的发展过程中,“科学”也是一直在自相矛盾中阐述着不同时期的“科学”理论体系。而科学历上公认成就最大的科学家,如牛顿、爱因斯坦等等许多人最后都归依神学,也是他们不‘科学’?
民国时期,立基-督教为国教。蒋睿元大张旗鼓地皈依了基-督教。因此,扼杀中医就是当时的必然,因为形势需要,可事实上也是说的多,做的少,他并没有去为难中医,中医还是继续生存着、发展着、给广大华--夏劳苦大众保驾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