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一定要精诚合作,一定可以打败他!”陈雪菲也有些不服气。
她上学的时候经常和舍友玩这种玩法,也就是所谓的四人跑得快,也可以三个人玩。她的牌技没问题,也没见过只赢不输的人。
今晚是怎么啦,苏敏厉害,祁景焘也突然会玩了。有几把差点就赢了,但祁景焘居然在关键的时候还是赢了她,好像自己手里的牌完全被他看到了一样,总是瞒不过他。
但是这种三打一的玩法,要集中火力对付其中某个人也更讲合作能力,如果自己这一方的另两个人配合不好,也赢不了。又玩了一小时,她们三个人脸上的纸条越贴越多,而祁景焘依然一条都再增加。
徐曼丽气鼓鼓的不依,再次号召女同胞同心协力,一定要赢祁景焘一次,不给他脸上贴一张纸条她就不干。
祁景焘满脸堆笑,得意洋洋的拿牌出牌,每次都将她们压得死死的,硬是让她们得逞过一次。
“不玩了,不玩了,不玩这个了!”高虹气呼呼的甩下纸牌,看着对面的祁景焘提议:“我们来猜单双,猜准的赢,猜错的算输,输了就贴纸条!”
“无所谓,无所谓,规矩你随便定!”祁景焘笑呵呵的说着,任由高虹洗着扑克牌。
高虹刚洗好牌,徐曼丽马上手疾眼快地从牌里抽出一张来,自己也不看就这么在桌子上滑动到自己面前,合在了桌子上,盯着他说道:“你猜,单,还是双!”
这丫头抽牌的手法非常快,自己还不看底牌,全息视频也看不清。不过,祁景焘还能使用意念透视,十五公里都能穿透,小小一张硬纸片,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那是一张梅花七,当即笑呵呵的说道:“单!”
参加赌局的人自然悲剧了,徐曼丽那张已经没多少空余的脸上再多了一张纸条。徐曼丽不信邪,自己单挑,一连再猜了十多次,到最后,徐曼丽已经如同敷面膜一样,除了一双眼珠子还留在外面,俏脸都消失了。这样子特别搞笑,一些纸条还因为徐曼丽生气祁景焘一点都不让着她,气呼呼地吹大气而飘动起来。
坐山观虎斗的陈雪菲又是好笑又是好奇,她当真搞不清楚,为什么祁景焘说开窍就开窍,还一发不可收拾,就能百战百胜,似乎知道她们的底牌一样。
更奇怪的是,改玩猜牌游戏了,这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概率游戏,居然也能一猜一个准,神了。
陈雪菲目不转睛死死盯着祁景焘,猜单双游戏开始后,他连动都没动。规规矩矩端坐在哪里,任由高虹洗牌,徐曼丽摸牌,甚至连看都不看牌,就这么随口猜,准确率百分百。
看了老半天,陈雪菲也抓不到祁景焘的丝毫破绽,最后,她也糊涂了,完全搞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的靠运气赢的,还是作弊。问题是就算他作弊,她也没本事看穿。
高虹更不用说,她是经营酒吧的,在那种场合,什么场面没见识过。她的经验最丰富,也最会玩牌,从她洗牌的手法就能看出来。今晚陪她们仨玩幼稚的纸牌游戏,完全是为了消遣,图个乐子而已。
负责洗牌的高虹一直注意着祁景焘,但她同样没能抓到他的丝毫破绽,看样子倒真像是靠运气和玩牌的经验赢的。但是,玩跑得快、斗地主之类的还可以用经验和技巧来开脱。像徐曼丽这种赌气性质的猜单双游戏,那真是最最最简单,也是最最最公平的概率游戏,哪里需要什么经验,赌的就是一个运气。
更何况,她亲自洗牌,有那么几把牌切洗的非常技巧,完全是扣在手上随机洗牌。连她自己都不看牌,徐曼丽也贼精贼精地直接用手按住牌。这样也能一猜一个准,除非他能透视,看清楚底牌。
高虹皱着眉头洗牌,眼睛死死盯着祁景焘的眼睛,没什么特殊啊!他甚至懒得看牌,随口猜,又猜几把,可怜的徐曼丽脸上已经没地方可贴纸条了。
高虹更加确定祁景焘能看见底牌,想了想开口说道:“改个玩法,不猜一张,猜五张牌加起来后的单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