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嫉妒了吧?你想不想去睡几天,多喝几天双胞胎水再回来。”苏敏忍禁不住,笑了。
祁翠萍似笑非笑地看着徐曼丽建议道:“小敏这个提议好,我看可以考虑,小丽,从滇中到墨江不算远,周末让小焘带你下去住几天,”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祁翠萍没有一点长辈的架子,苏敏和徐曼丽也把她当作无话不谈的朋友,这就聊上了。
祁景焘不掺和她们的话题,刚好牛伟强他们来果园,赶紧起身接待他的客人去了。
现在实行的是独生子女政策,特别是城镇户口执行的非常严格。考虑到实际情况,农村户口还网开一面,现在还能合法生两个娃,只不过被要求第一胎和第二胎需要间隔至少四年,用准生证来卡生育间隔,着进行宏观调控。
宣传上说的好听妈妈只生我一个,生男生女都一样。但是,真一样吗?
中国是一个传统社会,在国人的传统观念里面,“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都已经叨念几千年,深深融入到老百姓的骨子里头,一时半会儿改不了,也无法改。
实行独生子女政策了,其他问题暂且不去讨论,生姑娘的人家就面临着非常现实的香火传承面临中断这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祁景焘这个年龄段的人还好,家里有兄弟姐妹几个的人家还多,他们这代人还不用过分为这个问题苦恼。稍晚一点那些赶上独生子女政策的人家,家里只有一个儿子或者姑娘。男婚女嫁人之大伦,许多生姑娘的人家都面临着子嗣香火问题。
虽然,大多数第一代独生子女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但是,这个问题已经在独生子女家庭里面引起种种矛盾,最直接的反应就是独生子女家庭给娃娃取名字。
国人的传统是男婚女嫁,大部分家庭没什么可争议的,一般来说孩子都是随父姓。招女婿入赘的人家另计,那本来就是冲着未来的孩子随母姓而去的婚姻形式,终极目的就是为了女方的家庭香火传承。正常情况下,愿意入赘做上门女婿的男人,他家里都有兄弟,不用他给自己那个姓承担香火重任。
如同双方都是独生子女家庭,哪怕是男婚女嫁家庭,总有那么一些家庭在争,而且绝对数量还不少。
祁景焘身边就有那么一些家庭,女方家里没有兄弟,也不是招女婿入赘,父母双方都很强势,往往在给孩子取名这事上闹得不可开交,甚至因此闹离婚的人家都有。
祁景焘认识的同事朋友当中,有那么一家就闹得不可开交。毛姓老爸给独生儿子取一个姓名叫做毛夏雨,很给夏姓老妈面子。夏姓老妈也不甘示弱,做主给独生儿子取一个名字叫做夏毛石,也给毛姓老爸留那么一点点面子。
可是,孩子只有一个,去派出所上户口的时候只能随一方姓氏,给孩子取一个正式姓名,总不能毛夏雨和夏毛石都填写在户口本上吧?派出所没那个说法,最多有一个曾用名可以进行备注。
怎么办?毛爸爸和夏妈妈势均力敌,争论无果。最后,在双方长辈的强势介入调解之下,为了家庭和谐,才不得不相互妥协,给独生儿子命名为毛雨夏石。这个名字是上户口用的,让别人去叫。在家里,老爸叫儿子毛雨,老妈叫儿子夏石,各喊各的儿子。
祁景焘和苏敏说过毛雨夏石小盆友的取名故事,苏敏万分同情那个被命名为毛雨夏石的小盆友。担心天长日久,他会不会被他那两个父母弄的神经错乱,产生人格分离?
不得不说,国人的变通能力很强大。独生子女政策没执行几年,社会上就已经悄然流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复姓潮流。那些独生子女家庭非常聪明地使用用父母双方的姓,用各种模式糅合在一起,人为制造出大量乱七八糟的所谓复姓,把小盆友们的名字弄得莫名其妙,一个个活像岛国人的名字似得。
那些父母姓氏合拍的还好,比如父“李”母“杨”的,懒得折腾,直接叫李杨,李阳,李洋等等都非常顺口和谐。以“李杨”为复姓,后面加上一两个字也没问题。
那些父母姓氏不太合拍的就惨了,比如父“牛”母“马”,父“朱”母“苟”,父“史”母“黄”等等姓氏组合在一起就会产品非常奇葩的喜剧效果。
文艺一些的父母,合父母二姓给孩子取名还讲究一个是否和谐,是否顺口,是否富有优美的文字意义,必要的时候还能发挥汉字的伟大神奇特性,采用谐音转换一下,给孩子起个和谐的姓名。
现实生活中,事情往往简单化,男女平等,为复姓而复姓,被父母生搬硬套赋予新姓名那些小盆友,他们那些新名字总让人忍禁不住。
祁景焘那些同事朋友之中就有小盆友被他们的父母叫做孔张凡树,孔尹猛龙,殷黄玉婷,殷易萌萌之类的所谓复姓名字。这些名字说不上好坏,只不过觉得怪怪的,不像是咱们中国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