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焘晚上回到果园,找保安队长了解情况后,回来想问问徐曼丽,今天那些棒子的具体来意是什么?可是,那丫头自己躲进书房里面不露头,他也不方便死皮赖脸地追进去问,只好乖乖陪老婆玩胎教去了。
徐曼丽这段时间都有意无意回避着他,也不再关心他脸上越来越多的痘痘,两人对于那天发生在苏敏床前的袭胸事件都在选择故意遗忘。
以往说说笑笑,无拘无束,早上还一起晨跑锻炼的两位身边人,怎么突然变得彬彬有礼,相敬如宾了?而且,回到三人居住的副楼,徐曼丽也很少陪他们夫妇在客厅闲坐聊天、抚琴品茶、谈古说今。徐曼丽总是急匆匆躲进她的私人书房,说是要忙工作的事儿。
那丫头现在是大权在握,工作起来好像特别卖力,特别用心,躲进书房就有忙不完的事,很少出来打搅他们夫妇两个的二人世界。更多的时候,直到他们夫妇两个上三楼后,那丫头才走出书房,做自己的私活。好不容易坚持了几个月的晨跑也中断了,恢复到她睡懒觉的老习惯,那样就自然避开早上和祁景焘碰头见面的尴尬。
苏敏自己坐的就是董事长那个位置,而且是在创业初期千头万绪的时候坐镇那个位置。那个时候才叫忙碌,日理万机谈不上,但是也不至于忙碌到那个程度。更何况,公司现在已经步入正轨,已经是兵强马壮,人员齐备的阶段。作为代理董事长职责的助理,哪里还需要忙碌成那个样子?都是装模作样。
两位聪明人欲盖弥彰的行为,落在苏敏眼睛里面就变成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两位肯定发生什么见不到人的事儿了,苏敏可以肯定。
但是,这两位之间关系一直稀里糊涂的男女知己,他们能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自从苏敏休息在家,由徐曼丽顶替她代行滇中原生态食品公司董事长职责后。上班时间,张凯和柳纯燕跟随着徐曼丽,基本上达到寸步不离的程度。祁景焘也是南烟规规矩矩上自己的班,忙自己的工作。
各自下班回到粮仓河果园,祁景焘没其他事,基本上陪在苏敏身边,徐曼丽却有意无意地回避着他。苏敏白天休息多了,半夜经常醒来,自己的老公都乖乖躺在自己身边,没有出去打野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两位好像不接触,都有那么一种形同陌路的感觉了。
可是,他们在业务上和工作上,该配合还配合的好好的。祁景焘一如既往地通过纸条和电话对助理进行遥控指挥,那份默契依旧。回到家却不接触,他们两位在回避什么,在掩饰什么?苏敏彻底不明白了。
细心的苏敏早发现老公脸上越来越密集的痘痘,作为过来人,这段时间又研究过这么多胎教资料,她怎么会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他是那么的优秀,那么的强壮,又有用不完的钱财。这个时代对于年少多金的所谓成功男人来说,外面的世界是那么精彩,花花草草是那么多,那么容易采摘。他就是不去招蜂引蝶,连默许过的,家里那朵唾手可得的鲜花也没採。自从自己有身孕后,家里那朵鲜花也不再挑衅自己,变得规规矩矩、本本分分。
苏敏暗自庆幸之余,更加心痛自己的老公。苏敏曾经无师自通,想方设法为他解决生理需求。可是,那家伙太强,往往是点火容易灭火难,经常把纵火之人弄得下不来台。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着想,他们都不敢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最好互不招惹为妙。
对于那两位之间的事情,苏敏是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吞,采取不闻不问,顺其自然的态度。现在,那两位知己之间肯定发生什么事端了,却又一副发乎情,止乎礼的君子淑女模样。
两个笨蛋,他们不知道什么是欲盖弥彰?不但苏敏发觉他们之间的异常,祁景庭院里面的人也发现他们之间的异常。搞得祁家奶奶和陈惠芬婆媳两个紧张兮兮,更是对苏敏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时间长了,整个果园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谁让他们两位都是粮仓河果园这个团体的核心呢?徐曼丽在这个果园的地位,比苏敏这位当家媳妇还高,拥有更多的拥护者,能得到更多的同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