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两张符箓,一张贴在了宿舍门后,一张贴在了窗户上,不敢说能起到阻拦脏东西进来的作用,但是能起到一定的预警作用。
弄完之后,我洗漱一番,上床睡觉了。
晚上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听到了一些动静,瞬间惊醒,噌的一下子坐起身来。
看到门框上和窗户上的符箓完好无损,我稍稍松了一口气,正当以为自己是做梦的时候,我清晰的听到门外有一些细微的动静,像是有人在门外来回踱步。
夜深人静,这栋宿舍楼的这一层只有我自己,谁会在大半夜的在门外溜达?
我心中瞬间警惕起来,快穿上衣服,拿出符箓,死死的盯着房门,没有吭声。
房门外,,那细微的声音持续不断,越来越清晰。
我皱着眉头,大喊了一句:“谁在外面?”
应该是那个白衣女鬼,十有**是来找我报仇了,不过我虽然紧张,但是并不害怕,毕竟之前已经和她交过手了,我对自己很有信心。
如果她冲进来的话,绝对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而就在我盘算着等会怎么用手中的符箓埋死她的时候,房外的那种细微的声音消失了,再度恢复了死寂。
嗯?
被我吓走了?
等了一会没听见动静了,我哼了一声,那白衣女鬼挺上道的,知道不是我的对手,连个面都没见就……
“砰砰~”就在此时,我贴在门框上和窗户上的那两张符箓传出两道细微的闷响,瞬间化为火光消失了。
紧跟着,宿舍内的灯光时明时暗,房间内的温度急下降。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房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细微的声音,而是婴儿的啼哭之声!
不错,就是婴儿的啼哭之声!
当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我懵了!
因为这个声音我实在是太熟悉了,两个月前的那晚,是我的噩梦,已经成为了我的心理阴影,一直被我压在内心的最深处。
没想到两个月后,我竟然又遇到了。
我此时感觉我的脖子隐隐生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下意识的伸手摸在脖子上,那里还有几道狰狞的伤口,是曾经的那个大头婴儿留下的。
这时候,反锁的宿舍门悄无声息的开启了。
那对母子,出现在了宿舍的门外,静静的看着我。
婴儿啼哭声消失了,大头婴儿埋在那女鬼的怀中,满口獠牙咬在她的雪白胸脯上,大口吞吸着那黑色的血液。
看到这对母子的那一刻,我的心都凉了,头皮麻,全身的汗毛孔都炸开了。
虽然手中紧握符箓,虽然我这两个月跟邋遢老头子学习了不少驱鬼的办法,但是当面对这对母子的时候,我打心眼里感到颤,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可是,这对母子堵住了宿舍门,我要是想逃的话,只能跳窗了。
这里是三楼,楼下是水泥地,运气不好摔死都很正常。
我一步步退后,退到了窗户边,死死的盯着那对母子。若是她们有什么异动的话,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从窗户这边跳下去的,我的这些符箓对这母子俩有没有效果我不知道,反正逃跑路线只能是从窗户这边了。
不过,奇怪的是,这对母子并没有立即对我动手,不像两个月前那样见到我就露出一副怨毒狰狞的模样。此时的她们,很平静。
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对她们扔出手中的符箓然后快跳窗的时候,那女鬼突然开口了。
“那个老道士去哪里了?”
这平静的语气和问出的话题,让我为之一愣。
老道士?什么老道士?
或许是看出了我脸上的疑惑,女鬼平静的说道:“就是上次救你的那个邋遢老家伙!”
原来她说的是邋遢老头子啊!
我不知道她问这个问题是几个意思,不过我能感觉出来这对母子似乎和以前有点不太一样了,至少对我的态度和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
我轻轻的摇摇头,依旧很警惕,有些紧张的说道:“不知道,他喜欢在市里转悠,谁知道他现在跑到市里什么地方去了!”
我撒了谎,我并不知道邋遢老头子去哪了,不过这对母子应该很忌惮邋遢老头子,这时候只能扯邋遢老头子的大旗了。告诉她邋遢老头子就在这城市中,也不知道能不能唬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