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知为何，程立听到甄千瑶的话竟然又些失落。
甄千瑶大大地拔了一口面，含糊不清地说道“你是问为什么不引起他们的注意，还是为什么我不能一直教你？”
程立刚要开口，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随后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正是此前在学校压制住秋白觉醒时威压的男人。
甄千瑶见到来人，微微一怔，端着碗大口地吃着面，一言不发。
男人手握一卷古式的书卷，另一手负在身后，看上去温文尔雅，清新俊逸，气质确实不凡，虽然看起来已有三十余岁，但俨然称得上美男子。
“小兄弟可是程立？”男人站在程立身前，问道。
“你猜。”程立见到甄千瑶的表情，顿时明白了男人是为了甄千瑶而来，他心中有些不爽。
男人微微一愣，他原以为程立会回答是与不是，“你猜”这种回答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小兄弟还真是有趣。”男人笑道，“我猜你就是程立。”
程立瞥了他一眼“我不告诉你。”
“？？？”男人脸上的表情一顿，怎么感觉像是小孩子闹别扭？
“我是一中新任校长，徐元直。”男人决定直接亮明身份。
“我不信。”程立头也不抬，“一看你就没什么文化。”
徐元直也不着急“小兄弟话不能乱说，你以后进入虎啸之后去问问，谁人不知道我徐元直学究天人？”
“吹牛逼。”程立说道。
“？？？”徐元直看着程立埋头吃面的样子，轻笑道，“小兄弟还真是个妙人，要不我们比一比？”
程立抬头“比什么？”
徐元直乐了，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程立这么快就答应了“就比我们心算谁更快。”
程立稍一思考便答应了“行，你输了的话，答应我一件事。”
徐元直上下打量了一番程立，点头说的“妥。”
“那我先给你出个一百以内的加法吧。”程立想了想说道，“23637363826473862788279等于多少？”
“？？？”徐元直当时脸就黑了，一百以内的加法？你搁这闹呢？玩我呢是吧？
“好了，你输了。”程立说道。
“等等。”徐元直说道，“我还没有考你呢，你怎么知道我输了？”
程立沉吟两秒“那你出题吧。”
“89乘3477等于多少？”徐元直想了想，也出了一题。
“60。”程立毫不犹豫地答道。
徐元直愣住了“小兄弟，这，好像差的有点多吧？”
“你就说快不快吧。”程立不耐烦地说道。
“？？？”
时隔多年，徐元直再次体会到了蛋疼这种感觉。
这特么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