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才反应过来,呵呵傻笑两声,“头儿,我……”
“行啦!以后多长个心眼就是。”
“嘿嘿,知道啦!”
领头人一翻窗出来,立刻就有人过来回报他们没有收获。“知道了,我已经找到了。”众人闻言立即松了口气,找到了草图就表示他们这趟差使没白来。
微弱的月光下,院里的马车静静的停在那里,“来吧!每个人拿些值钱的走,别贪心,拿得多,回头要出手就不容易。”
领头人提醒一句,众人低声应了,然后就轮流上车翻箱笼,不多时,就见一个个身形都肥壮不少,领头人道,“去把外头把风的换进来。”他对心腹道,心腹们点头,很快在外把风的人过来了,知道能发笔横财,大伙儿脸上笑容满面。
“行啦!走了。”领头人见大伙儿都有收获,便下令走人。
月光下,一行人动作迅速的撤离村长家。
隔了好一会儿,院里的大树上才传来夜鸟啼鸣声,几间屋里的人听到声音,暗松口气纷纷坐起。
“娘的,可憋死老子了!”一个穿着护卫服饰的男子坐起来伸展身体,边还抱怨着。
屋里角落一个相貌不起眼的男人道,“行了,松散一会儿就好,回头还有人来。”
村长房里,睡在床上的两个女孩也伸着懒腰,“吓死我了!方才那老不修的还想轻薄我!”说话的女孩看容貌大概还没及笄,但说话的声音却带着成熟女人的韵味。
“你得了!谁不知道你就盼着男人轻薄你。”坐她旁边的女孩朝她扮了个鬼脸,被笑的女孩不服,伸手挠对方的痒痒肉,还是适才睡在那口箱子上的婆子出声制止,两人才安静下来。
“要闹腾等回去再闹,一会儿还有人来。”婆子见她们安份了,才沉声提醒。
“知道了。婆婆。”屋里众女回道。
婆婆满意的点头,床上的女孩问她,“婆婆,鄂江王子的人取走了草图,要怎样才能让其他人知道啊?”
“这,就不是我们操心的事了!”自有人安排。
众人应诺,“大家放松下,等外头的人通知。”婆子道。
床上那两女孩和躺在床下的几个女孩聊了起来,说起箱里的首饰和古玩都有些不甘心,“对了,方才那几口箱子里的衣服都被那几个臭男人翻过,婆婆,可不可以不要了啊?”
“回头统统拿去送人。”婆子沉着脸道,“教主发话了,回头让你们去锦衣坊挑衣服,一人三套,可不许贪心啊!”
“是。”
“婆婆放心,咱们姐妹不会给您丢脸的。”
鸽卫们私下也是互相比较的,婆子是她们的师父,她们要是做的不好,就是给婆子抹黑,师父面上不好看,她们也丢脸。
“嗯。”
不久,院子里又传来夜鸟啼鸣,众人赶紧重新躺回去。
来的是大王子的人,他们倒是直奔院中的马车厢,看到车里的箱笼,不免翻找了一番,却只有珍奇古玩,还有衣物。
“头儿,会不会在屋里头?”
“嗯,走,去屋里找找。”
跟鄂江王子的人一样,点迷香,翻窗入屋,只是和鄂江王子人不同的是,他们没能找到草图,倒是把那口箱子里的首饰和古玩搜刮一空,车里的珍奇古玩也没逃过一劫。
等三王子的人和其他人过来时,正好看到大王子的人满载而归扬长而去。
三王子的人还是装模作样一番,其他人见状连翻墙进村长家都懒,缀在三王子的人后头离开了山梅村。
天光大亮时,山梅村村长一家因接连被迷药药倒两回,所以沉睡不醒,假扮黎浅浅一行人的鸽卫、鹰卫及鹤卫们陆续出屋,刘二从院里大树上下来,鹰卫统领及鹤卫统领则是从墙外翻身入院。
“你们这回表现不错,回头都有赏。”刘二道,然后交代众人准备离开,只留下一组人,等村长一家醒来。
交代完之后,鹰卫统领带着鹰卫们走了,刘二交代鸽卫们回训练的宅子,转身要走,何头见状草草交代部下几句,就快步追上刘二。
“喂,要怎么让其他人知道,鄂江王子的人得到那张草图了?”
“那还不简单?回头咱们带着人,去茶肆、酒楼吃饭。”
何头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行啊!去那儿的茶肆酒楼?”
“之前的小城。”
大王子的人虽是满载而归,但差事没办好,回去怕是要吃挂落,有人便道,直接拿着这次的收获走人,也有人不肯,担心家里人会受牵连。
“吵什么,看是谁拿走的,抢回来不得了!”领头人怒目而视,众人纷纷垂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不是我要灭自己人的威风,咱们想从鄂江王子的人手里抢回草图,那可不容易!”
“有什么不容易?我们进屋时,大家都闻到另一股迷香的味道吧?只要查到他们落脚的地方,如法炮制一番,还怕草图不到手?”
不是听说瑞瑶教的人武功高强吗?可鄂江王子的人还不是顺利从他们手里把草图偷走了?
“头儿,咱们的迷药迷得倒鄂江王子的人吗?”真不怪他要多想啊!
“咱们不是有大王子从东齐那个韦神医那儿得来的迷药?听说那药可厉害了,被迷倒的人要睡足三天才会醒来。”领头人夸耀道。
其他人虽抱持怀疑态度,但是若真如头儿所言,那他们偷了图之后,就不怕被鄂江王子的人抢回去,等他们醒来,他们早就进京交差了。
“头儿,那咱们可得挑好地方,不然咱们还没进京,他们就醒来追过来了。”
“嗯,我知道。”
以为他只将他们迷倒而已吗?哼哼,把他们迷倒之后,还要狠狠的修理他们一番才行,要不然怎对得起他们这一路的挑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