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洛佩兹再次走入房间的时候,面色沉的如同要滴出水一般。
这次她没有继续折腾德库拉,而是来到了楚御的房间。
一伙有能力闯入军事基地,并且已经这么做了的人,怎么可能不是恐怖分子。
对待恐怖分子,当然不会心慈手软。
一见满面寒光的洛佩兹进来,楚御立马开始叫唤。
“你们问德库拉去吧,这家伙天天念叨要刺杀女王,我举报他!”
“和我没关系啊,但是我可以当污点证人,指证这个丧尽天良的王八蛋。”
“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都是他主使的,和我没关系!”
另一侧房间里的德库拉,拥有着极为敏锐的感官,所以能听见楚御在说些什么。
德库拉翻了个白眼。
你光叫唤有什么用,人家也不对我用刑啊,无聊死了!
德库拉双手一用力,挣开了手铐,拿起电极贴在了自己的两侧太阳上。
拧开开关后,随着一顿哆嗦,德库拉脑瓜子都冒烟了。
“爽!”
洛佩兹不为所动,正准备走向楚御时,一名手下跑了进来。
原来是德库拉挣脱手铐后又开始折腾他自己了。
德库拉在屋子里待着无聊,就把脑瓜子钻进了水桶里,要不是洛佩兹手下发现的早,这家伙都准备给水桶通电了。
洛佩兹得知前因后果,脸上满是无语的表。
因为她感觉德库拉就是个精神病,而且有着强烈自虐倾向的精神病。
走进了德库拉的放箭里,洛佩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自己给自己用刑的家伙。
见到散落在地上的手铐,洛佩兹眉头微微一皱,还以为是手下打开了手铐。
满湿漉漉的德库拉有些不死心,试探的问道:“没有其他花样了吗?”
洛佩兹:“。。。”
见到洛佩兹不说话,德库拉很失落:“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是血族,永生不死的血族,不用担心,有什么刑罚,尽管使出来,我死不了的。”
“是是,你是一个永生不死的血族,好吧。”见到德库拉一脸委屈的样子,洛佩兹鬼使神差的,开始用干毛巾擦拭着他的头发。
洛佩兹见到用刑是没用了,所以准备换个策略。
事实证明,德库拉的精神不正常。
一个精神不正常并且认为他自己是吸血鬼的人,酷刑只会起到反作用,既然这样的话,不如顺着对方的话去说,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其实,吸血鬼也没什么不好的。”
洛佩兹戏精附体,开始用毛巾擦拭着德库拉湿漉漉的头发。
德库拉固执的叫道:“是血族!”
“好好好,是血族。”洛佩兹故作苦笑,坐在了德库拉的面前,
握住对方的双手说道:“血族又有什么不好的呢,永生不死,优雅而有淡然,永恒的生命,可以让你去尝试这个世界上所有有趣的事,包括袭击军事基地,或许还可以...释放某种病毒?”
“不!”德库拉眼睛红红的:“永恒的生命只会带来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当你看着你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离你而去,当你看着你的人,无的被死神夺走,当你看着你熟悉的一切悄声无息的改变,你就会明白这种痛苦!”
德库拉的绪,突然爆发了,很有可能是因为刚刚没有调好电压的原因,原本感就比较丰富的他,绪爆发的更加猛烈。
如此猛烈的绪,只化为了四个字。
望着洛佩兹精致的面庞,德库拉声音嘶哑。
“我,很孤独!”
四个字,仿佛有着魔力一般,让洛佩兹沉浸在德库拉如同浩瀚星辰的双眼之中,无法自拔。
通过德库拉的双眼,洛佩兹突然感受到了某种错觉,似乎的德库拉,真的很孤独一般,左眼写着孤,右眼写独。
鬼使神差的,洛佩兹垂下了眼帘喃喃道:“其实,我同样也狠孤独!”
洛佩兹微微叹息了一口,握住德库拉的双手,双眼之中,带着几丝莫名的神采。
德库拉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沙哑的嗓音中,诉说着一种叫做沧桑的东西:“当你经历过无数悲欢离合后,时间、命运、一切的一切,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找到一个解脱的方法!”
“洛佩兹小姐,你懂吗?”德库拉渐渐平复了心:“所以永恒,并不是一件美好的事,这是一个诅咒,一个包裹着美丽糖衣的诅咒!”
洛佩兹望着德库拉那仿佛有着魔力的双眼,洛佩兹不断告诉提醒着自己,对方是很有可能是恐怖分子。
“我愿变成你,见你所见,你所,只有这样,才会了解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