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儿自然与大嫂没有冤仇,但是而婶儿听人碎嘴,大嫂进门之前,思儿你与大嫂之间可是水火不容,现在虽碍于母女名分,但未必不会……,宓儿又与你交好,帮上一把也不是不可能……”二太太遮遮掩掩道。
“王妃是思儿的继母,占了先王妃的位子,结亲之时靖安侯府死活不同意,还是陛下下了旨意,晋阳郡主才得以进门的,既非亲生母女,这件事思儿心中怎么会没有疙瘩?”
一席话毕,二太太扫了扫静立的晋阳郡主陪嫁丫鬟,见一个个面色均比吃了苍蝇还难看,她心中乐开了花。
楚思也笑得开怀,二太太终于将目的说出来了吗?
说的这般遮掩,不知道一会儿父王打她的脸之时,会不会手下留情?
“二婶儿这么怀疑可是有什么证据?”楚思站起了身,上前两步,破有些咄咄逼人的姿态。
二太太也不退缩,道,“这一切都是二婶儿的怀疑,自然没有证据,不过宓儿确实去过大厨房,也确实鬼鬼祟祟的,若是宓儿下的毒,院中自然会留下蛛丝马迹,大哥不如派人去查探一二!”
楚宓怒目望着二太太,颇为不服气道,“不是我做的,也不是五姐姐做的,二婶儿凭什么要搜我的院子!”
四太太也忧心忡忡道,“大哥,宓儿是大家闺秀,王府贵女,若是被搜院子之事传出府去,那宓儿的闺誉怕是不保!”
“我倒是觉得可以让人查上一查,不过四婶说的有理,宓儿是贵女,派人查之时要格外当心!”楚思站出来道。
二太太既是这般提议,必然已经做好了安排,她们不让查,二太太怎么会死心?
“思儿说的对,查是要查,也要顾及宓儿的闺誉。”二太太附和着道,还摆出一副慈爱长辈,为小辈担忧的嘴脸,让人看着格外来气!
王爷点了头道,“为了公平起见,就让王妃身边的云翘带人去查,二弟妹派两个人从旁监督!”
得了王爷的准话,二太太忙应了声,面上依旧愁云惨淡,心中却乐开了花。
楚宓毫不掩饰心中的厌恶,撇开眼不去看她,四太太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怕是在想一会儿若是真的查出什么,她要如何为女儿洗清冤屈!
忧思过后,四太太给身旁的妈妈使了个眼色,妈妈点头出去了。
北苑距离墨竹轩不进,云翘带着人一路快行,过了两炷香的功夫就回来了。
确实是在楚宓的闺房梳妆台抽屉中找到了一个小纸包,小纸包中有些许残存的粉末,经府医检测确实与晋阳郡主所中之毒一模一样。
这次人赃并获,二太太气愤不已,望着一旁静立的妈妈问道,“毒害王府主子是何罪?”
这有些面生的妈妈,似是提前背好了台词般,行云流水道,“根据王府家规,王府主子之间相残者,轻则送回家庙,常伴青灯古佛,重则赶出王府,从族谱上除名!”
听完二太太望着王爷,一脸的为难道,“大哥您看这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