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心中委屈,本马都是为了谁呀?你还这般不知好歹,白煞了本马的一番苦心。
受了委屈的白马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前走着,很快就到了巷子口,楚思被于澈紧紧的抱着不敢动。
或许不是不敢动,而是不好意思动,她屁股下好像是坐到了什么,硬硬的像个小棍子,思来想去马背上哪有什么棍子,还是在于澈的那个位置,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于澈对她的心思竟龌龊到这个地步了,适才还满心的无措,现下却觉得有些恶心了。
她不动,于澈就更不敢动了,生怕一动被楚思问那是什么,他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他在心中自我催眠着,丑丫头没发现,丑丫头没发现……,没发现……
恰在此时,追风停在巷子口,故技重施扬起了前蹄,楚思再次被掀的后退两分,柔软的小屁股在马背上撵了两下,顿觉屁屁下的东西又壮实了两分。
于澈低嗯了一声,声音中带了两分痛苦,两分酥麻,剩下六分是羞赧。
楚思真没耳朵听了,用力的推开他,跳下了马。
离开温热的怀抱,冷风一吹,楚思荡漾的心绪平和两分,面上的余热也渐渐缓了缓。
于澈红着一张脸跟着跳了下去,解下肩上纯白绣暗纹的披风披在楚思肩上,还不待她拒绝,就将人抱到了马背上。
他则是在前方牵着马,头也不敢回,生怕面上的窘迫被人看了去。
这次楚思是跨坐在马背上的,马鞍上还留有于澈的温度,披风上还残存男子独有的气息,目光落在前方牵马之人的背上,一时间她竟看不清自己的心意,只觉周身围绕着温柔小意。
一路上于澈只牵马,没有回头说一句话,不是他不想说,是确实没脸说了。
丑丫头那般冰清玉洁,他却有那么肮脏的想法,只要一想他就想把自己身上的某个多余的部件剁了。
说来也奇怪,他逛了那么多次秦楼楚馆,曾经那么迷恋楚然,那个部位都没有动静,他还以为是自己有病,差点都想请大夫瞧了,可是这几次见丑丫头几乎次次都有反应,他怎么可以有那么肮脏的想法呢?
羞愧,简直太羞愧了!
很快追风停在睿亲王府门口,身后哒哒的马蹄声响起,听雨赶着马车也刚赶到。
莺歌歪靠在车辕上,直挺挺的动弹不得,见了楚思忙唤道,“郡主,奴婢在这里。”
听雨停了马车,望着自家世子,不觉挠头,他就装人装了这么久吗?
世子爷牵着马都走到睿亲王府了,他赶马车才刚刚到。
楚思见人到了,翻身从马背上下来,于澈想扶一把,手还没触及到人,人已然安全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