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问道:
“听说奕王没有把落红帕交给宫里?”
泫一听便猜到这个死女人是想用这说事,古代越是上层的人,对女人贞操看的越重,没交落红帕,怕这女人睡觉都被乐醒了吧。
心里鄙视的哼哼两声,装傻道:
“王妃,落红帕是什么?”
滕珒直接给噎住了,房中之事,怎好拿出来说,这太丢人了,但话赶话已经说到这,不说怎好,人本就是个傻子,还能跟个傻子较真不成?
支吾了半天说:
“就是女人第一次时流的血。”
泫来个歪头杀:
“第一次什么?为什么要流血?”
看到滕珒涨的满脸通红,菲儿和袅憋笑憋的真快出内伤了。
滕珒想转移开话题:
“你这里的月季花可真多。”
但泫怎么能轻易放过她,一副很具有求知欲的样子:
“王妃还没告诉泫,第一次什么?为什么要流血?”
滕珒简直要气疯了,这种事要怎么开口?即使在现代,正常人的话,房事也不是随便在什么人面前都能讲的。
滕珒看泫那副样子,大有你今天不说个所以然出来是不行的架势,气的起身走了。滕珒在滕家时,一直被滕玊捧在手里,没人敢对她怎么样,嫁到奕王府,又只有她一个,甯昤常年不在家,这府里都是她说了算,所以,没经过后院争斗,手段与叶蓁比起来,太嫩。
待滕珒走远后,三人大笑不已,这时墩从外面进来,傻傻的问:
“什么流血、第一次的?”
三人瞬间尴尬了,袅拉起他向外走:
“小孩子家家的,知道这么多干什么,走走走,我们刚才的活还没干完呢。”
甯昤回来,先到泫这里,看看她在干什么,然后才去滕珒的园子。
滕珒看甯昤来有些忐忑,怕泫向他说起,但甯昤坐下后,什么都没说,松口气。
沏了杯茶递给甯昤,柔声细语的说:
“王爷下朝啦,一天很累了,妾身给王爷捏捏肩吧。”
滕珒还未站起,甯昤便阻止了她:
“不用了,不累,只是与哥聊聊天而已。”
滕珒又把茶水往他面前推了推:
“那品品茶吧,今天去看父亲,父亲给的新茶,说让王爷尝尝好不好。”
甯昤端起喝了口,的确是好茶,滕珒的沏茶技术又好,茶更是美味,不由的说:
“是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