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衣接触水其几日自然也发觉此人是燕风三人之中难得清醒且有头脑之人,至于燕风也是少有的勇武强悍的战斗力,今日商裕的决定其实吴衣并不意外,商裕本非委曲求全的人,这段时日的屈辱也并非说明商裕会一蹶不振,程娇娥在城内的情况吴衣不知晓,不过吴衣也认为程娇娥必然是有自己的目的。
“水其将军,临危受命,既然商裕愿意相信你,那这条通往天奕的路便由水其将军开启,本王会从旁协助,水其将军不必拘谨。”
水其还有点不适应,但也知商裕此行的目的,更是感念商裕的信任,燕风也高兴的道,“大哥,为什么阿玉不给我也弄个将军当当?”
水其道,“你是阿玉的先锋军,阿玉自然没有忘记你。”
燕风根本不明白这些,但也很高兴,吴衣摇了摇头,不知该感慨还是该庆幸,望着天上流动的云,他掐指暗算,只觉心头愈发难宁。
秋婉玉走到吴衣身边,“公子,你在算什么?”
“娇娥的劫难尚未降临,此番我又心神难定,总觉得要出什么大事了。”
秋婉玉道,“若这次的盟书便是程娇娥此行的目的,那天奕国主的选择岂非是打破了程娇娥这长久以来的谋划?”
“你认为西江王会是为了女人便把国土拱手让出的人么?”
秋婉玉不解,“传闻西江王心性不定,甚至更诱人传西江王较之一般人低智,这么多年来西江能够如斯多半是长公主月倾城的功劳,现如今月倾城被关押在天奕,西江王应当没有后盾,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也并非不无可能。”
“你说的没错,可是本王不相信西江王真的是传说中的傻子,这次婚宴应是另有目的,但具体如何还要商裕自己考量,你我便安静在此接应吧。”
秋婉玉不知吴衣心中担忧,但见吴衣不愿多话便也安静下来。
婚宴开始,西江王月倾华和程娇娥三拜过后,按照西江的习俗便是当场摘下盖头,程娇娥本就模样秀丽,此时一身红装更是引得周遭惊艳,商裕坐在座位上安静的喝酒,至始至终没有抬过头。
就在众人一片欢喜的氛围内,商裕却是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程娇娥知他酒量,当即便有心阻止,西江王看到她的眼神认为面前之人是准备好按照计划行事,当即便配合的和程娇娥一同走到商裕面前。
尹千章眼神冰冷,宁锦亦是全神戒备。
“国主,今日是本王和娇娥的大喜之日,料得你和我们之间总是很有缘分的,不如便一同饮下这杯酒。”
程娇娥皱眉看着商裕,见他面色苍白,竟也看不出一丝喝过酒的痕迹,程娇娥上前一步道,“天奕国主,本王妃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