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醒来,头晕晕沉沉,脚底更似踩了棉花般站立站不稳,心里暗想糟糕,一定是昨晚在院子里吹了风的缘故,唉,叹了口气,自打来到古代怎么变得这么娇弱,像林妹妹般弱不禁风,定是平常缺乏锻炼,身体才这么弱,以后要每天坚持运动,跳跳博击操练练瑜伽什么的,强身键体,我在现代时可是铁打的身板,一年之中连感冒都不从得的。
强撑着起来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拉过铜镜照了照,一张惨白了无生机的脸摆在我面前,连我自己看了都吓了一跳。
月秀已将洗脸水打了回来,“小姐,可以洗脸了。”她对我说道。
“噢,”我应了一声,撑着桌面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地往盆架走去。
“小姐,你怎么了?”月秀瞅见我脸色不对,急忙问我。
“没怎么,昨晚没睡好。”我有气无力地答道。
“要不找丈夫来瞧瞧。”她关切地对我说道。
“不用,一会吃完饭再睡会儿就好了。”我又道。
她没再作声,只是小心地帮我撸袖子、浸毛巾,我慢吞吞地洗了脸,梳好头,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一会儿,月秀又细心地把早饭也端进了屋里来,瞅着早饭,没胃口,但还是勉强吃了些了事,要不他们又得大惊小怪,找大夫,把脉什么的,真麻烦。
“月秀,我再睡会,你先出去。”我说着又爬了床,合衣躺了下来。
“小姐,你真的没事?”月秀怔怔地看着我躺在床。
我无力说话,只向征性地朝外摆摆手,又放了下来,一阵轻微细碎的脚步声后,门“吱呀”一声关了,屋里恢复了安静。
我静静地躺在床,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外面的阳光明媚,花儿开得争纷斗艳,蝴蝶在丛中快乐地穿梭,几个人正在花园里捉迷藏,仔细定睛一看,一个男人带着几个女子玩得正欢,那男子应是而立之年,面如冠玉,赭黄兖袍,头带珠冠,颇有一种威仪气度,那几个女子更是俏丽面容,簪环摇曳,莲步生花,各色的长裙拽地,几个人正嘻笑玩闹,不亦乐乎,可谓“罗衫叶叶绣重重,金凤银鹅各一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