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年纪还小,而且刚刚修炼武功并不适合去江湖游历,她现在更需要的是他父亲光明左使的照顾,我已经让小金给她送信去了,以小金可以瞬息百里的速度,天下虽大却可以随时的联络。”
殷离问道
“无忌,那么我们先去那呢。”
李小凤道
“也没有什么目标就四处看看吧,不过我到是想去元人的京都看看。”——
玉门关,人声鼎沸,许多商贩都冲冲的赶着骡车,车上装着皮货药材等物。虽然这时元朝的局势不稳,元人残暴弄的民不聊生各地起义不断,但是都些都无法阻止商人们的活动,这昆仑关外之地虽然苦寒却拥有许多皮货药材都是中原十分珍贵的事物,在这里商贩们只须用用些中原普通的的布匹或生活用品就可以换取,然后带到中原去贩卖,这其中的利润之大难以想象,虽然路途十分遥远危险,各种土匪山贼多如牛毛,却无阻止这巨大利润的诱惑,这就是商人的本性,甘凉大路上赶道,骄阳如火,天气热了起来,让众人热的难受,一些眼尖的日看见前面一排二十来棵柳树,心中甚喜,催赶坐骑,奔到柳树之下休息。到得近处,只见柳树下已有九个人坐着。八名大汉均作猎户打扮,腰挎佩刀,背负弓箭,还带着五六头猎鹰,墨羽利爪,模样极是神骏。另一人却是个年轻公子,身穿宝蓝绸衫,轻摇折扇,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那年轻公子瞥了一眼,只见他相貌俊美异常,双目黑白分明,炯炯
有神,手中折扇白玉为柄,握着扇柄的手,白得和扇柄竟无分别,让众商贩心中都忍不住赞叹好一个浊世公子。
正在这时大路上马蹄杂沓,一群人乱糟糟的乘马奔驰而来。这群人是一队元兵,,约莫五六十人,另有一百多名妇女,被元兵用绳缚了曳之而行。这些妇女大都小脚伶仃,如何跟得上马匹,有的跌倒在地,便被绳子拉着随地拖行。所有妇女都是汉人,显是这群元兵掳掠来的百姓,其中半数都已衣衫被撕得稀烂,有的更裸露了大半身,哭哭啼啼,极是凄惨。元兵有的手持酒瓶,喝得半醉,有的则挥鞭抽打众女。这些蒙古兵一生长于马背,鞭术精良,马鞭抽出,回手一拖,便卷下了女子身上一大片衣衫。余人欢呼喝彩,喧声笑嚷。蒙古人侵入中国,将近百年,素来瞧得汉人比牲口也还不如,只是这般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肆淫虐欺辱,却也是极少见之事。让众多商贩无不目眦欲裂,只是畏惧元人的残暴,敢怒却不敢眼,忽听得那少年公子说道:“吴六破,你去叫他们放了这干妇女,如此胡闹,成甚么样子!”话声清脆,又娇又嫩,竟似女子。一名大汉应道:“是!”解下系在柳树上的一匹黄马,翻身上了马背,驰将过去,大声说道:“喂,大白天这般胡闹,你们也没官长管束么?快快把众妇女放了!”
元兵队中一名军官骑马越众而出,臂弯中搂着一个少女,斜着醉眼,哈哈大笑,说道:“你这死囚活得不耐烦了,来管老爷的闲事!”那大汉冷冷的道:“天下盗贼四起,都是你们这班不恤百姓的官兵闹出来的,乘早给我规矩些罢。”那军官打量柳荫下的众人,心下微感诧异,暗想寻常老百姓一见官兵,远远躲开尚自不及,怎地这群人吃了豹子胆、老虎心,竟敢管起官军的事来?难道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一眼掠过,见那少年公子头巾上两粒龙眼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贪心登起,大笑道:“兔儿相公,跟了老爷去罢!有得你享福的!”说着双腿一挟,催马向那少年公子冲来。那公子本来和颜悦色,瞧着众元兵的暴行似乎也不生气,待听得这军官如此无礼,秀眉微微一蹙,说道:“别留一个活口。”这“口”字刚说出,飕的一声响,一支羽箭射出,在那军官顿时中箭倒地被劲箭的冲击力带出几米,乃是那公子身旁一个猪户所发。此人发箭手法之快,劲力之强,几乎已是武林中的一流好手,寻常猎户岂能有此本事?众人看的口登目呆,只听得飕飕飕连珠箭发,八名猎户一齐放箭,当真是百步穿杨,箭无虚发,每一箭便射死一名元兵。众元兵虽然变起仓卒,大吃一惊,但个个弓马娴熟,大声呐喊,便即还箭。余下七名猎户也即上马冲去,一箭一个,一箭一个,顷刻之间,射死了三十余名元兵。其余元兵见势头不对,连声呼哨,丢下众妇女回马便走。那八名猎户胯下都是骏马,风驰电掣般追将上去,八枝箭射出,便有八名元兵倒下,追出不到一里,蒙古官兵尽数就歼。
众多商贩脸色都是大变,这里离玉门关已是不远,死了如此多的元兵,被前方城池的驻兵发现,以元人的残暴,就算不是自己等人所杀,也势必被牵连难逃一死,当下都是一轰而散快速的离开,少年公子心中冷笑,这些汉人果然天性懦弱,怪不得当初以几十倍的财力和物力都不敌我蒙古的铁骑。那少年公子牵过坐骑,就要纵马而去,更不回头再望一眼。他号令部属在瞬息间屠灭五十余名蒙古官兵,便似家常便饭一般,竟是丝毫不以为意,忽然少年公子身边的一个猎户惊咦一声,少年公子寻目望去,只见先前被劲箭射中胸口必死无疑的蒙古军官竟然爬了起来,越上一匹骏马就飞驰而去,临走不忘说了句道
“你们这些死囚,竟然敢杀图索尔千骑长的部下,等着千骑大人的铁骑吧。”
少年公子身边的八个猎户再次弯公搭箭射向那军官,他们都是罕见的神射手,每一箭都带着破空声射中那逃走的蒙古军官,但是军官只是闷哼几声,那些可以轻易的洞穿树木的箭却都被弹了开来,少年公子簇簇眉头道
“怎么回事,那家伙竟然能不死?”
一个大汉道
“公子,多半是那嘶身穿了什么护体宝甲或修炼了汉人的横练功夫,不过前者居多。”
少年公子道
“哦,竟然如此射他的脑袋和马匹,不过好象来不及了。”
那军官的坐骑十分的神俊,在他们诧异的时间内已经奔了千米的距离,再强的弓箭也没有什么效果了,少年公子边的几个大汉立刻骑上马追赶,那军官强忍着疼痛的撤马狂奔,他身上虽然穿着一件神奇的金丝甲没有被劲箭洞穿身体,但是箭上的强大力道也让他痛的要命,他心中狂喊,该死的兔儿爷,我一定不会饶了你们的。等我向千骑大人带来八百铁骑,就是武功再高也要被踏成肉泥,想得正得意时忽然前面出现一个人影,挡在他的面前,那军官一惊大声喝道
“闪开,你这贱民,别挡着你家大爷的路。”
那军官自然不是怕马撞伤了这个拦路之人,而是怕耽搁了时间被后面的那些人追了上来,以刚才那些大汉表现出来的娴熟的骑术来看,只要一点时间的耽搁就会被他们追上,到时别说报仇,只怕连性命也难保了,那人却并不如一般人面对狂奔快吗时的惊慌失措,仍然稳如磐石一般的挡在他的前面,军官心中一急,手中的马鞭一仰向那人的脸上击去,那人抬起头来,只是冷笑一声,一拳击出,强大不可思议的真力狂涌而出,空气都在他强大拳压下凝固塌缩轰的一声巨响,军官被轰上了天,那匹军马也被生生击毕,轰然道地,半个身躯都被这一拳击得破碎,血肉横飞,好骇人的力量!让所有的人都感到骇然,追赶的几个大汉齐齐的勒马而立望向这个犹如魔神般的男子,那人并不理会众人的目光几步走那军官面前,那军官受到如此强大的攻击竟然还没有毙命由此可见他身上的宝衣的神奇,不过他已经受了极中的伤,躺在地上不断的呕血,耿饼无法动弹,那人用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提了起来眼神中闪过冷光道
“说,百里外的那几个村子中的人是不是你们屠杀的。”
那军官已经出气多进气少,那里还说的出话来,这是女人的啼哭声传来,只见四周有不少衣衫破裂,形象凄惨的女子,正是先前被这些蒙古军官掳越而来的妇人,那人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机,他已经找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