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林大夫不赞同的摇头说:“你那说的是正常的小孩子,可是东方小少爷他不同,你难道忘了,他因着之前的高烧,脑内生了病灶,若是好一些,以后做事也就有些慢而已,若是糟糕些,成了一个痴儿也是有可能的。”
“哎呀!德林大夫你就不要跟俺说这些了!俺一个大老粗,你说这些俺也听不懂,你就说点明白些的吧?”东方武急躁地说。
这个德林大夫解释了半天,也不知道在解释什么。小侄儿到底有没有问题,怎么出的问题,都没有说清楚!
德林大夫被他打断了自己的话,也不气恼,摸了摸胡子,“老夫想说的是,东方小少爷因着和别人不同,对外界的感知也不同。你专看他这些天来,可像别的孩子一样哭过几次?也就是碰到你的时候才哇哇叫几声,那也不算真哭,只是看着唬人罢了。”
说到这儿,德林大夫停顿了一下,“但是这一次,东方小少爷是哭狠了,影响到脑中的病灶,今晚上很可能再发烧。”
东方武听了,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茌好更是气恼万分,一边给小包子喂食,一边说道:“大人哭多了尚且伤身,何况是小包子这么小的孩子?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还让他哭成这样呢?难不成怕他是个痴儿,就故意作贱他?”
东方武连连摇头。
茌好说完了不解气,又继续道:“你摇头!摇头是什么意思?若不是故意作贱小包子,那个温嬷嬷怎么敢这么对待他?还是说你们威武侯府就是这么对待下一代的子孙?”
“这自然不是。”东方武懊悔地摸头,有些后悔跟着温嬷嬷一起带小包子走了。
要是不出去,小侄儿也不会哭,也不会因此引发了病灶。
想到晚上可能继续发烧,他就心有不安,听茌好质问他,也不敢多说话。
不敢反驳茌好,东方武心底的怨念纷纷往温嬷嬷一行人身上上去了。
他也有些怀疑,这温嬷嬷究竟是来干什么的,甚至怀疑温嬷嬷是不是仇敌派来的人,故意想要弄断他兄弟最后一个血脉。
当怀疑的种子在他的心底种下,就很难再拔根了。
他越想越觉得有些道理,若是小侄儿真生病了,首先不是应该跟着庄子主人打听一声,看看桌子上有没有大夫吗?
这温嬷嬷问也不问一声,带着人就往兴城去。
再说,就算她不记得问庄子主人。
那也应该派人去请大夫,而不是带着小包子赶路,这不是让小包子病更重吗?
最后,这大夫可不止兴城,最近的就是李庄码头。
温嬷嬷是从船上下来的,不可能不知道,码头那边一片繁华,一管都不止一个。
越想他就越加怀疑了。
茌好可不知道东方武已经开了那么大的脑洞。
她对温嬷嬷一行人有些不满,并决定不让他们再接触小包子。
看一看可以,但是若想带走绝对不行!
她可不想让自己悉心养着好多天的小家伙出事情。
等给小包子喂完了,茌好才有心思管别的。
“秋浓怎么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