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它们这些犬科就是死了也绝无这样的觉悟,它们只是……想打个酱油。
“好狗,好狗,好狗,难怪能在那仙雀儿的手段中活下来,竟有如此本事,有如此的仙缘却留在这找一个死人太浪费了,跟我走吧,我带你去逐鹿天下。”
那红衣女子说道,对附近聚集起的大大小小的尸犬有些惊叹,但又见谢顶的老狗不为所动,依旧呲牙咧嘴,便叹了口气,再说道:
“不见棺材不落泪。”
那红衣女子话音未落,那立于尸山的老狗再发出一声狼嚎,这时聚集起最少千只尸犬飞跃起扑杀那红衣女子,老狗目光如炬,毅然是位谢顶的顶级强者,对那红衣女子所说的逐鹿天下毫不为所动,虽然它也听不懂……
红衣女子长吸一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的速度从那百千尸狗的包围圈中灵活逃脱,像条飞鱼一般几乎是以飞的形式来到那条老狗身前,伸出自己的芊芊玉手,狠狠的一把抓住那老狗已经不复油亮的背部皮毛,提起来那老狗便跑。
只见一道赤红色的靓影,以奇特的身法飞檐走壁,像是一条游龙,在这炼狱中辗转游戏,在这八百里皇都中拐七扭八的往那摘星楼去。
……
“王上何时攻城?我们的探子打听到那李家朝廷已经发兵驰援魏地,燕地北海城中的刘天罡也已南下,估计也是来援魏。”
军帐中十几员虎背熊腰的将士已经带领攻魏大军共二十万人马,集结于距离魏地焦陵三十里处的一座小城内,以嬴非军的兵力想攻破平平无奇的焦陵城池简直易如反掌,他们现在本应该趁魏地没有得到任何援兵的时候将魏地一举拿下,但作为主将的嬴非君就是不下令,这极有可能令此时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军机被嬴非君白白错过。
这是令任何懂一点兵法的人所不解的,正因如此这满营将士的内心都有些颤抖,一是生气,二是害怕,生气是对嬴非君不珍惜得来不易的军机,害怕依旧是对嬴非君的不作为,他们的王上继承的是嬴家血脉,须知,嬴非君可是战神嬴玄明的亲孙女,杀神嬴随天的亲闺女,不论别的光是她身体里流着的血就是一种权利的象征,而那权利则是嬴非君和嬴随天从一场场生死之战中积累下来的,嬴非君则是他们血液中权利的凝结,这种人从胎里就是为了战争而生,所以,继承了战神和杀神血脉的嬴非君注定是战场上的主宰。
这样的人不论做出什么难以置信的举动会被坦然的君子光明磊落的重视,或被多疑的小人绞尽脑汁的揣测,以至于她们只是闲的蛋疼,想找点乐子,却被别人看得直冒冷汗,想象着那他们心中的那些心狠手辣的计划。
而此时,身着戎装的嬴非君则稳坐军帐长案前,闭目养神,神情淡然的说道:
“传令下去,全军安顿休息,准备在今夜一举攻下焦陵城,你们也下去休息吧。”
“王上,据我们内应来报,焦陵城里守军不过两万,而我们有二十万人马,此时便可攻下焦陵城。”
剑北行死性不改的说道,他不愿意等上半天,这千载难逢的军机就放在面前,但就是不能动,这就好比一个绝世美女脱光了却不能上他,这就让军帐内的一群大老爷们心中强压了一把邪火,如果没有嬴非君,他们估计早就把焦陵城拿下抱着城里的姑娘们喝小酒去了。
“不,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一举拿下焦陵城就像嬴玄明当年一举拿下南华城一样。”
嬴非君此刻睁开了眼睛,她显然还是对攻下南华城所牺牲的的时间和人力不满,准备拿这焦陵城找找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