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的探子来报,秦地的小屁孩在前几日就拟好了讨伐我的诏书,但因为贪生怕死的临西王李纳兰的极力阻拦而推迟到了现在。
但就在昨日,那小孩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说服了李纳兰,使得这封讨贼诏传遍了天下,现在我嬴非君成了人人皆诛的逆贼,不知诸位将军该当如何?”
嬴非君冷冷说道,想当年她杀十一老王时不过十二岁,那时的手段不够狠辣,留下了几个孽种,以至于到现在平添了许多麻烦。
身处此情此景她开始恨那时自己不够狠辣了,她当初就应该将那李家杀得绝种,连根毛都不剩才好,免得到现在那群饭桶们还恶心自己。
“去他奶奶的个腿!大秦一统十五国以来,这龙椅本就该是嬴老将军坐,那轮得到什么狗屁李家?末将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那三纲五常中的信之一字还是懂的,那李鸿鸣背信弃义,用诡计骗去嬴老将军的天子位,到现在就该是王上坐龙椅当皇帝,那李鸿鸣的子嗣怎配与王上争天下?要末将来看,就应该兵发临西二十四郡,干死他娘的李家。”
一个身高九尺的粗壮大汉,瞪着一双牛眼,挺着宽大的虎背,猛拍桌子,咋咋呼呼的说道,完全就是一副愣头青的模样。
“够了!赵大均!别哪壶不开提哪壶!王上放手天下大乱,那是想借这天下大乱来证明自己不是靠祖辈庇护的酒肉之辈,而图大业讲究的是一个稳字,王上虽拥兵近三十万,但并无可依靠的外援,所以我们现在更应该讲究稳,别天天什么龙椅不龙椅的,你不烦王上都烦。”
一个比赵大均还要高上那么一点的将领,眯着眼睛,气息稳重呵斥赵大均说道。
“啊呸!钱洪光,你可滚犊子吧,谁不知道你曾经是那李鸿鸣的亲卫,说不准你还是那小屁孩派来扰乱王上军心的奸细。”
赵大均口无遮拦的说道。
那钱洪光被那赵大均这样一诬陷,表面上不恼也怒,而眯起了眼睛挺着虎背熊腰向那赵大均靠了靠,像只被侵犯领地的黑熊,极具威胁性的对那赵大均说道:
“你再说一遍。”
赵大均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于是上前靠了靠,对那钱洪光毫不畏惧,用瞧不起人的表情说了一句话:
“不服来战。”
火药味浓到一定地步,两人下一秒就拔剑的时候,嬴非君嫌弃的说道:
“滚出去打,打完了再回来。”
两人抱拳诺了一声后,也都不矫情,大步转身便往屋外走去,看来今天是非打不可了。
就在那俩货走了之后,嬴非君再说道:
“我想各位的态度也无非都和赵将军钱将军差不多,要么战,要么认怂,各位将军是想跟着我一起干他娘的,还是想跟着我认怂?”
“干他娘的!”
满堂虎背熊腰的将领的齐声大喝,谁认怂谁就不能个爷们,这仗必须打,而且还得赢,赢还得赢的漂亮!
就在那一众大老爷们幻想着如何将那窝囊王李纳兰和小孩帝王的脑袋摘下来当尿壶的时候,赢非君对雪听雨说道:
“教主大人这么看?”
嬴非君她完全对眼前的这一堆脑袋里长肌肉的二愣子不放心,若轮沙场厮杀他们都是一把手,可若动起脑袋来,是着实不敢多妄言他们的智商。
“那小孩是个变数,现在的他本该去找个世外桃源逃命,王上应该对他除之后快,变得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