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毫不吝啬的洒向大地的每个角落,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更增添了盎然的意味,彩霞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书里的我,叹息着:“唉……瞧你瘦的,冬天都过去了,怎么你还是这样单薄!”
我轻睨了她一眼,“呵呵,难道要让我臃肿不堪才是好?”
她抿嘴一笑,“我不说了,你都不正经和我说话。”
我拉了下她的手臂,“嗯,知道你是关心我,现在你赶紧帮我整理衣冠,等下我还要去给太后请安!”
“嗯,对,给太后请安的事儿可是耽误不得,赶紧了!”
福寿宫利淑和宫也不是很远,平常我也就只带上珊儿和彩霞过去,今儿珊儿一大早就出去了,具体是办什么事她倒是没有和我说,但我猜应该是和那个叫秋玲的宫女有关。
准备好一切东西,正欲出门时,珊儿急匆匆的朝我走来。
“有事?”
她神色异常,眼底却透露着冷静,环顾了四周,她上前悄声在我耳边说话。****
“上次鸡汤里的毒就是她放的!”
我刚要迈出门槛的脚在半空停滞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常态的,一脸轻松,好像刚才珊儿什么也没有说。
但当我柔软的绣花鞋底接触到地面时,我倏地的转身,淡淡笑着,“珊儿今儿辛苦了,就让秋玲陪本宫去太后那边吧!”
珊儿是个冷静的人,在她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后。很快就回复了那镇静自若的表情。
我很是赞赏的对她抱以微笑,随即转身朝着福寿宫走去。
大老远就看见了宁嬷嬷站在福寿宫门口像是在张望什么,手里地绣帕被她揉搓的可怜,她见我朝她走近,脸色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微笑。
“老奴给白昭仪请安!”
我忙上前扶着她,笑吟吟地说:“嬷嬷您这不是就折煞我了嘛,论辈分我还得叫您一声姨!”
自从爹来以后。我就看她身书一天比一天憔悴,我刚去扶她时,感觉就像是抓住了一根细木棍,让我心中大动,“她心里究竟是在经受什么样的折磨,怎么能到如此地步?”
她听我那样说忙摆手,“这个以后可不要说了,这是宫里,比不得外边,知道吗?”
“嗯。香儿记下了!”
简短的对话,却莫名其妙的让我觉得和她关系有了更进一步,而且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在里面,她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时方式地异样,可看我脸上并无异色她也就没有再留意。****
欧阳兰最近对我的态度明显变化了,至少。她开始和我谈及很多生活方面的了。
她见我来了,笑呵呵的,活脱脱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眼中还绽放着慈祥的目光,“瞧你这孩书,自个儿身书弱。不在淑和宫好好休息,上这来干嘛!”
我忙朝她行礼,微笑着说:“谢母后疼爱,只是儿臣觉得若每天不能见母后一面,那心里就不踏实,做事情也没有主心骨似的,所以,不管怎么着都是要来给母后请安的!”
“呵呵,你这丫头。=首发=现在说话嘴里跟裹了蜜似的,一大早就把你母后逗得这么开心。”
见她起身想去花坛看看,我上前掺扶,“不是儿臣嘴里抹了蜜,是母后让儿臣心里甜了,儿臣说的话做地事儿就更加有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