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死不了,就还有解毒的机会;倘若死了,那就不用解毒了。
张伟见陈静伤了数个白莲社弟子,十二生肖点穴阵已然成为了一种摆设,旋即大怒道:“诸多道友,杀了这一个女人,杀!”
“杀了这一个该死的幽嫣谷墨家女人,她不但杀死了幽州双剑鬼见愁卢九天,还杀死了并州夺命十三剑李霸天,更有白莲社右护法申屠力夫,此仇不报非道友!”
“……”
越女剑下还活着的白莲弟子旋即面色大惊,一边极速靠拢,一边有目光如炬盯紧陈静越女剑。
白莲社弟子旋即互视一眼,接着左手轻拍剑柄整齐又道:“外人倘若伤我白莲社弟子时,白莲社弟子当全力反击之;白莲社弟子倘若攻击敌人时,白莲社弟子当全力助攻之;白莲社弟子见白莲社弟子受难时,当牺牲项上人头以保之。……”
“外人倘若伤我白莲社弟子时,白莲社弟子当全力反击之;……”
“……”
余下的白莲社弟子整齐的呼喊声,虽然气势犹在,不过在陈静的心里那就是一句又一句天大的笑话;在陈静越女剑下也只不过是一剑封喉前的一句又一句丧歌。
白莲社唯恐天下不乱,以达成一己之私,远的不说,就如近处的张伟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列子。
无法无天,这就是白莲社。
既然白莲社无法无天,正该被幽嫣谷墨家弟子“天志”斩杀。
陈静轻抬面纱斗笠,旋即越女剑一斜,厉声对张伟大骂道:“埋汰旮旯,该死的白莲社小杂毛,十年前在幽嫣谷蹲守落井下石,侥幸逃走之后,如今又出来祸国殃民!”
“本谷主不但杀了卢九天,还杀死了李霸天,更杀了申屠力夫!眼下,本谷主定要取你性命,必定还要再取杨恩小杂毛的性命!”
“……”
虽然张伟近来早就听说陈静功夫大有长进,但是张伟心里也十分清楚,这十年来紫檀十八弦古筝上的功夫也大有长进。
张伟并没有一丝畏惧之色,旋即龙袍一拂、响指一弹,接着厉声又道:“诸多道友,杀死了她!”
余下的白莲社弟子再受张伟之令,旋即长剑平肩一挥,一涌上前齐声大呼道:“老子今日有话对你讲:贫道送你上天看太阳!”
陈静旋即身子一斜,越女剑极速一闪,大喝道:“移形换影!”
白影似风,剑气如霜。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余下的白莲社弟子还未攻杀近身陈静三尺之际,陈静已然近身白莲社弟子左右身后三寸之地,越女剑前后直接抹剑而下。
昙花怒放,海棠花枝招展。
咚、咚咚、咚咚咚,……
余下的白莲社弟子全部倒地,长剑“哐当”落地之后,一张又一张血迹斑斑的面孔正视天空的太阳。
如此,陈静越女剑根本不用送这一些白莲社弟子上天,自然也能赶上午时三刻之后的大太阳。
陈静出手杀光了这十二个白莲社弟子,旋即又一步一步往张伟紫檀十八弦古筝行去。
张伟突然心里一惊,没想到十年前几乎命丧独孤老太婆的身形步法上,如今陈静身形步法又极其相似,唯有小心方能使得万年船。
毕竟,十年前张伟初悟的这一套功夫,还并不会隔空点穴,如今紫檀十八弦古筝已能隔空杀人。
张伟一时镇定了许多,旋即又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轻笑道:“幽嫣谷墨家一百代谷主,呵,十年前就被郁久闾阿史那杀死的人咯!”
“也罢,贫道今日不介意在神机营中再杀死一次幽嫣谷墨家第一百代谷主!贫道就不信,天底下就没有杀不死的人,除非你不是人!”
“十年已过,贫道紫檀十八弦古筝必定杀人,隔空好杀人!”
“……”
张伟大骂戛然而止,旋即低头龙袍一拂,双掌骤变兰花指在十八弦上一抡、一挑、一拨,……
铮铮、铮铮、铮铮,……
紫檀十八弦古筝杀气正浓,张伟疾驰手指之间,盯紧越女剑又极其轻蔑的说道:“道,可道非,常道;道可,道非,常道;老子今日有话对你讲:贫道送你上天看太阳!铮,隔空好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