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你可得听好了:即使龙潭虎穴,本谷主也照闯不误!”
陈静反驳郁久闾阿史那之际,越女剑横竖又一挥,大呼道:“错负轮回剑,第一式,天女散花!”
越女剑一道又一道寒光剑气斩去了郁久闾阿史那身后,接着就是一片片绿叶飘悠如雪如雨直下。
陈静自以为:只要乱了郁久闾阿史那借力,九节鞭出手自然事倍而功半,又或者完全出不了手。
郁久闾阿史那在绿叶枝丫间躲闪之际,又急切大声嚷嚷道:“小妮子,速速报上名来!胆敢在‘十山八寨’撒野,准没你好果子吃!”
陈静越女剑极速攻杀之间,旋即又脱口而出道:“好说,好说。幽嫣谷墨家第一百代谷主陈静。你可要牢记在心,一遍香、二遍臭、三遍四遍烂狗肉。倘若下一次你叫错了名字,一剑封喉准没商量!”
越女剑左突右进、右突左进之际,又一个左步右行、右步左行的玄色身影,杀得郁久闾阿史那一时半会只在枝丫在如猴逃窜。
东方胜领头、西门霸殿后,护住一群六个孩子极速消失在了这一湾山谷绿林的大道尽头。
陈静一时如释重负,旋即止住脚下步子,见郁久闾阿史那逃窜如猴的样子心中又宽心了更多。
郁久闾阿史那见陈静越女剑停歇之际,飞身跃下大道,拖了九节鞭似一条蛇皮、似一根断棍子。
郁久闾阿史那一边摇头,一边叹气之后又道:“啧啧啧,啧啧啧。雏,终归还是雏!不教训教训你一回,怎知世间天高地厚!”
陈静越女剑一横,旋即又仰头大笑道:“略略略,略略略。生而为人,还不知道究竟谁怕谁?出言不逊还大言不惭,不知是谁教训谁!有道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郁久闾阿史那步步紧逼,俄而抑扬顿挫又道:“哟嚯,小小年纪,口气还真不小,脾气也蛮大的!也好,正合九节鞭刚烈的胃口,九节鞭已经很久没吃人心肝了!”
陈静越女剑指了郁久闾阿史那脖子,笑道:“略略略,略略略。本谷主虽然年幼,但是童叟无欺。如今这一路行来,也不知道手中越女剑一剑封喉了多少狼皮帽脑袋。”
“略略略,略略略。你自前来送死,那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咯!从来出手不留情面!”
“……”
郁久闾阿史那戛然止步,旋即摆手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如此说来,你我还是棋逢对手咯?不过,现在言之尚早!待九节鞭吃了嫩嫩的小心肝必见分晓!”
陈静也不示弱,越女剑一翻,寒光映了郁久闾阿史那身影,仰头大笑道:“哎,也不知道,越女剑肚子渴了没!本谷主这当主人的,也只有勉为其难满足越女剑咯!”
郁久闾阿史那面色突然阴沉如黑夜降临,左腿半蹲一曲,凌空虚晃右脚一式连环踢如风跳跃闪近陈静之际,半弓了身子右手九节鞭平肩一掷一收、再平肩向上一掷再一收、还平肩向下一掷还一收,大呼道:“小妮子,嘴上功夫如何再好,还需比划手上真功夫。‘飞石散玉功’,翻江!看招!”
郁久闾阿史那九节鞭又一次炸裂飞石电光,九节鞭起伏如孟婆江水连绵不绝、更似孟婆江水波涛汹涌,九节鞭鞭尖闪光一刺向前更似江水中隐藏的一条大蛇,又似一条即将疾入云端的青龙。
“移形换影!”
“错负轮回剑,第五式,**巫山枉断肠!看剑!”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陈静玄色行头极速低头闪到郁久闾阿史那身后三尺,越女剑一道剑气一式抱剑,刺入郁久闾阿史那后背、正当越女剑向上一提一分为二之际,九节鞭如游龙出海而归!
“小妮子,你赖皮、你使诈!‘飞石散玉功’,倒海!看招!”
郁久闾阿史那右手猛烈向下一沉又一抖一收,九节鞭在半空闪过一绺极速的弧线,鞭尖如孟婆江浪中摆尾神龙调头直戳陈静前胸!
噗嗤!
九节鞭戳入了陈静左胸三寸,心中一阵冰点拔凉,越女剑反手凌空又一式平剑,一道剑气划过郁久闾阿史那前胸,“噗嗤”一口热血似飘扬海棠花仰头而过。
就在郁久闾阿史那中剑之际,九节鞭使劲而又极速一拉,陈静脸上浮过一掠狰狞,旋即“扑通”半跪于地,越女剑反手入地五寸!
“咳咳,咳咳。……”
陈静顿感心肺撕裂,血流如决堤大河奔涌,“段氏双雄”黄铜七十二棱狼牙锤旧伤未愈,又被柔然“飞石散玉功”九节鞭再添一击新伤。
况且,公良孝忠有言在先,莫非注定要“半道而亡”?
噗嗤、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