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那个时候的古得拉斯的南方落后地区,还没有蚊香或者杀虫剂什么的,所以当地的人一定会想办法,用一些草药和蜡烛油什么的混合在一起来做土蚊香。现在朴恩书看所有的材料都全了,他这就吩咐人开始动手做起那个东西来。而朴恩书的手下也是习惯了朴恩书的行事神秘了,只要是他吩咐的事情,就一定会有他的目的。现在既然叫自己做这些东西,那么就先做好了再说。等到有时间的时候,朴恩书自己会解释清楚的。
所谓是人多力量大,才不多一会儿的工夫,这土蚊香就已经被做了出来。等到所有的土蚊香都做好了以后,朴恩书又要大家把墨汁都图涂在自己的脸上,好象一块块的大黑碳一样。如果说要这些人做前面的事情,大家都不理解也就算了,毕竟不是多大的事情。可是这要是都把脸给涂黑了,那走出去还有个人样子么?如果是在大街上,不被人当作是打劫的土匪才怪。所以这事情是要问一个清楚才能够做的……
朴恩书也知道,如果要自己的手下都涂黑了脸,他们一定是要追问的。于是他就很不在意的开口解释道:“今天晚上,本老爷要换一重方式开堂审案。所以就的委屈你们换一个样子,为的也就是要吓唬一下那个常流水……所以你们既然点了头跟着本老爷了,那可就都得跟着受点累了。对了,你们留几个人不要把脸给搞黑了。这就去跟这里衙门里的人喝酒吃饭,不管怎么样,都得把他们给我稳住了,千万不可以坏了我的大事!”
听到朴恩书这么一说,他的手下立刻就十分不理解的开口问道:“大人,您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是想让我们去唱戏么?如果是要去唱戏的话,还不如去请一些戏子来帮忙,还能够搞的象那么一回事情。而我们这些人粗手笨脚的人也做不好事情,就害怕会耽误了大人的事情……”
“我说你们怎么会那么多废话的?如果戏子能够把这件事情给包揽了,我还要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他们虽然演戏的本领是好,但是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把大堂上的声威给表演的惟妙惟肖。在这方面,还是得依靠你们的。所以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把今天的戏给我演好了,等到事情结束了,我再请你们喝酒……其实今天晚上这事情也简单的很,你们只要跟平时在大堂上做的那样就行了。我要的就是你们吓人的样子,如果来人敢看你们的脸,你们也不要说话,只需要呲牙咧嘴的吓唬他就行了……”
要说这衙门里面的人,吹胡子瞪眼,呲牙咧嘴的吓唬人,那可是最拿手的把戏。虽然这些人跟着朴恩书,也不敢做什么坏事。可是当他们看到坏人的时候,还是会这么做的。即便不是遇到了坏人,在公堂上要大官司,升堂的时候这些人总是要维护自己的尊严的。所以要他们做这些事情,实在是再简单也不过的了。现在一明白了朴恩书的意图,也没有再反对什么了。这些人的心里都说了一声得,今天晚上咱爷们也都当一回戏子,上台表演一回吧!
按照目前的情形看来,朴恩书那头是全部都准备好了的,就差展飞熊他们的消息了。要说为了一个小小的常流水,就要这两个人一起出手的话,也实在是夸张了一些。不过朴恩书之所以要这么做,为的也就是要安全稳妥一些。这万一要是一个不留神,让常流水给跑了,或者把他给弄死了,这事情可就都要不好办了。所以朴恩书才会求着这两个人一起出手……
也就是在展飞熊他们来到常流水家的房顶上的时候,这小子正十分得意的在家里喝着酒呢。看他那个得意的样子,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是有毛病的。虽然是知道有毛病的,但是展飞熊他们也必须把事情的前后听一个清楚才行啊。所以这两个人并没有贸然的出手,而是十分小心的待在房顶上偷听常流水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也许是今天朴恩书的审判使常流水感到得意到了极点,所以就见他一边喝着酒,一边得意的自言自语道:“吴钦贤啊吴钦贤,恐怕你这一回真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了?那又能够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你总是跟我作对,不仅把我的生意都抢走了,还跟街坊把我的仇事都抖落干净了。现在你就要死了,看你以后的嘴还能够怎么臭法?!”
听到常流水的如此说法,展飞熊他们的心里立刻就有了数。现在可算是常流水自己把一切都说了,唯一所缺少的就是证据了。可是这个证据实在是很难找到的,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是很难判他的罪的。为了能够直接的把证据找到,展飞熊他们并没有着急着动手,而是十分小心的继续往下听着,希望常流水能够自己把所有的实话都说出来。可是也不知道常流水这小子是怎么搞的,到后面就尽哼哼唧唧的说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来,似乎是要跟谁作对一样。眼看着这个小子就要喝醉了,要是真的让他喝醉了的话,那案子还真的就很难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