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贵”是王子的出身,所以他对王国上下的各个部门各个职位都有所了解。就拿这个政鉴司来说,它的权力是很大。可是要轮到了这个司立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实权了。就这个职位上的人,都是一天到晚的吃饱了没有事情做,到处的去走访,看那里有执法不公或者是手冤枉的。虽然他们看到了这些事情也能够出来说些话,更能够让那些昏官害怕一下,却不能够就这样的处置那些昏官。但是想一想,这个政鉴司的司立也已经是四品官了。自己一上来就做了这样的大官,实在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了。于是“泽贵”只好很不情愿的谢了恩,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虽然崇光皇帝也看出来,“泽贵”很不愿意去做这个政鉴司的司立。可他就是要就此机会来磨练“泽贵”一把,自然是不会轻易给“泽贵”好脸色看的。所以他就把剩下来那些人的官职都封赏了一下,然后就是来了一个国宴伺候。可是这酒席不是那么好吃的,等你吃过了以后可就得卖命的干活了。“泽贵”当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他这个酒也没有喝的下去,找了一个机会就不知道溜到什么地方去了。
“泽贵”从宴席上一溜出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开始收拾东西。按照古德拉斯的规矩,不管是皇宫里面的什么人做官,只要官职一给加封下来,就必须搬到自己所属的衙门里去住。所以很清楚规矩的“泽贵”,这就去准备自己的东西去了。没想到“泽贵”这一走,就害的韩世勋在那里找了他很长的时间。
由于古得拉斯并没有什么状元游街这一套,所以这转过天来的时候,大家就要各自的上任去了。在上任之前,还要有一桌同窗酒喝。喝这个酒的意思就是,在分手之前喝了这桌酒,就不枉大家在一起考试了。“泽贵”早在昨天就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崇光皇帝也派人悄悄的把他的东西送到了政鉴司里,所以“泽贵”就在一大早赶来喝酒。
这些书生也都是有够书生气的,在那酒席上面是意气风发,一时间谈天说地的,就恨崇光皇帝给自己的官太小了,根本就不能够发挥出自己的本领来。自然“泽贵”和韩世勋是不会有怨言的,毕竟崇光皇帝是“泽贵”的父亲,他没有什么好埋怨的。而韩世勋被封了一个相当于翰林院编修的职务,平时也就是负责校正书稿什么的。虽然这个工作很清闲,可这都是要印出来交给天下学子去读的书。正是由于有了这样的原因,虽然韩世勋对自己的职务不是很满意,但是也有另外的一种满足感,更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等到这酒也喝完了,大家也就该散去了。数一数这些人中,也就只有“泽贵”和韩世勋两个人留在了拿骚,所以在大家各自散去以后,这两个人就一起往走起路来。此时大家的心情都很复杂,就那样的往前走着,也不说任何的话。虽然街道两旁也有够热闹,可就是没有能够打动这两个人。
在走了好一段路以后,“泽贵”和韩世勋突然一起开口道:“不要介意没有得到自己所希望的官职,就现在的这个职务也很好,至少还能够做一点有用处的事情。等到磨练出来了,自然就有机会爬到自己希望的职位上去了……”等到这番话都说完了,韩世勋和“泽贵”相视一笑。没有想到,这两个人想了那么久的话,竟然是要用来安慰对方的。
由于韩世勋被封的官,是在皇宫里去做的,所以“泽贵”就只能够把他送到皇城脚下。此时的“泽贵”已经不是王子的身份了,他就只有暂时先用着袁泽起这个名字,谁叫这都是他自己惹的祸呢!正是因为被外放了,“泽贵”就更不可能随意的进出于皇宫,只有在早朝或者是被皇帝召见的时候才能够进宫。
见到好朋友终于是要短暂的离散,韩世勋就只好和“泽贵”洒泪而别了。“泽贵”在离开了韩世勋以后,就转过头来朝那个属于自己的衙门——政鉴司走了过去。
要说这个政鉴司,是位于皇城东南角上的一个衙门。在这里除了政鉴司以外,还有很多的衙门别归属在一起。为了方便保卫其中官员的安全,所以就建立起了一道很长的围墙来,把这些衙门都包围在了中间。这样一来,就形成了另外一个城中之城。这样的一个地方,在朝廷人的口中,就称它为内务司府衙门。就是因为这里的地方大,一般的人员都可以住在里面办公。只有那些年纪比较大的,手头上有些积蓄可以在外面买房子的人,才可以搬到外面去住。要是你年纪轻轻的,就跑到外面去住,一定会有人来查你家祖宗三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