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师可曾见过,或者是听到过什么怪异的事情吗?!”“泽贵”见“辨证”长老似乎被自己搞的糊涂了的样子,他便继续开口问他道。
“辨证”长老听“泽贵”这么一问,他就做出了一副在苦思冥想的样子,然后却是很无奈的摇着头说道:“我在做主持以前,就在这里当和尚了。光我在这里当和尚,都已经当了三、四百年,却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本寺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啊!”
“泽贵”听“辨证”长老这么一说,他就感到自己简直是不能够跟他急了。于是“泽贵”就把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这一下子不仅是韩世勋感了兴趣,就连“辨证”长老都似乎表现出为“泽贵”言论所动的样子。“泽贵”见韩世勋和“辨证”长老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他便这就要急着带他们去昨天晚上自己看见奇怪现象的地方去。
韩世勋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吃不下去饭了,这就想跟着“泽贵”去看个究竟。可是“辨证”长老却稳当的很,只见他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说道:“你们年轻人就是火气大……这事情也用的着那么着急吗!该是在那里的东西,它始终还是会在那里的,又不会长出腿来自己跑掉。趁你们现在年轻,就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象这样不吃早饭是不行的。来,来,来……你们就当是行行好,陪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吃个早饭。等吃完了早饭,我们再去查看也不迟……”
“泽贵”和韩世勋听“辨证”长老这么一说,他们顿时就没有了火气。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假如“辨证”长老不知道这件事,他们撇下他就跑,最多也就落一个不尊敬长辈。可是现在人家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再要是撇下人家跑掉,那可就是不尊敬地主了,这可是一个不小的过错。只要“辨证”长老一拉下脸来,完全可以把“泽贵”和韩世勋给赶出“大难陀”寺去。所以清楚的知道这个规矩的“泽贵”和韩世勋,听“辨证”长老这么一说,也就只有老实的坐下来陪他把这顿早饭给吃完。
也不知道是“泽贵”和韩世勋心里有事,还是这时间因为想偷懒而故意的放慢了前进的脚步。更或者是“辨证”长老已经感觉到了“泽贵”和韩世勋内心的焦急,才故意的做出姿态来要磨练一下他们的性子。只见“辨证”长老的这顿早饭,也不知道吃了多长的时间。而且今天他老人家的胃口还特别的好,比平时多吃了不少的东西。“泽贵”和韩世勋因为心里有事,根本就吃不下任何的东西。即使是吃了些东西,也只是在那里装了一个样子而已。这好不容易等“辨证”长老把饭给吃完了,“泽贵”和韩世勋才把他前拉后推的给搞了出去。
等来到了外面以后,“辨证”长老还是慢条斯理的往前走着。由于碍着人家是地主这一层情面,“泽贵”和韩世勋并不敢走的太快,只有耐心的在“辨证”长老的身边陪着。眼看着好不容易来到了“大难陀”寺的后山,“泽贵”的精神头可就来了。只见他站在一块树木稀松的地方,指着昨天晚上他看到奇怪现象的地方大声的喊道:“我昨天晚上,看到的就是那个地方了。就是在那个地方有奇怪的光出现……”韩世勋听“泽贵”这么一喊,他就不禁扶着“辨证”长老加紧了前进的脚步。也许是到了地头的缘故,“辨证”听到“泽贵”这么一喊,也不自觉的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当韩世勋幅着“辨证”长老,来到“泽贵”所站的地方,再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以后,他们脸上所表现出来的表情却是失望的。因为“泽贵”所指的地方十分的遥远,遥远的几乎已经看不出什么来。要不是次刻太阳已经出来,把某一片范围给照的波光粼粼的话,“泽贵”他们还真的就看不出那是一片湖泊。在那个湖泊的中间还有一个黑糊糊的小点,似乎是一个岛屿的样子。
“泽贵”一看到这个情景,他就在那里计算着昨天所看到的光芒的距离来。由于白天和黑夜的光线强度不同,所以视觉产生的误差也会很大。但是“泽贵”就觉得那种奇特的光芒要么是来自那个湖泊,要么就来自那个湖泊中间的岛屿。于是“泽贵”就指着那波光粼粼的一片问“辨证”长老道:“请问长老,那是一个什么所在?!”
“辨证”长老听“泽贵”这么一问,他就手搭凉棚看了过去。等看了半天以后,他才摇了摇头说道:“那似乎是一个无名的湖泊,不仅我说不上它的名字来,就连当地人都说不出它的名字来。在那个地方还有一件怪事,虽然这个湖泊很大,湖水也十分的清澈,更能够看见里面的大小鱼群。可是那些打鱼的人每每放舟下去,却都会被莫名其妙的推回到岸边。久而久之,就再也没有人愿意下湖去打鱼了。”
“泽贵”听“辨证”长老如此一说,他就更加觉得毛病应该是出在那里的。于是他就准备前去那厮所在,仔细的查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