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什么大老爷啊!爷也不是在你面前愣充,而是本来爷就是官家人。难道还不能在你面前称一句老爷吗?我问你,你今天晚上都在干什么呢?!”那个差役看到这个住客浑身说不出来的味,于是也不想跟他再计较一些什么,而是直接盘问他道。
“我还能到哪儿去做什么啊?!你看我都这个样子了,躲在热被窝里还嫌不够呢,哪而还有心思再出去野去?!”那个住客说着话,就撩起了被子的一个角来,让那些人看了一个仔细。
那些人看见这个住客撩起了被子,就很仔细的一看,这才发现还有一个人,就睡在他的旁边。而那个人高挽着发髻,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女人。只要看到这里,就应该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可是当那些差役还想再多看一点的时候,那个住客就把被子给盖上了,让他们看不到任何的情况。
那个问话的人见到住客把被子给捂上了,他顿时就清醒了过来。只见他十分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说道:“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或者是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不对劲?瞧您老人家说的!我这里快活还来不及呢,哪儿还有时间去注意这个?!既然我都被你们给吵醒了,那就让我再快活一把吧!”那个住客说着话,也不理这些差役,就把脸给偏了过去,对那个躺在他旁边的人说道:“来,小亲亲。趁着时间还早,我们再快活一把……”
那些差役见到这个人已经这个样子了,于是他们就摇了摇头收拾了东西,赶紧的走了人。等到那些差役从这个房间出来以后,他们可就要去搜“泽贵”的房间了。可是“泽贵”的房间里还有着秘密,那是不能够轻易的让人去搜的。所以当那些差役来到“泽贵”房间的门口时,早就有人把那房间的门给堵上了。
那些差役一看这边的门被堵上了,就知道这里面是有毛病了,于是他们就偏偏要往里面闯。这一边偏要往里面闯,一边就是死也不让,于是两边立刻就闹成了一个骑虎难下的势头。更要命的是,也不知道是哪一边的火气太大,竟然把把兵刃都给抽了出来。
此时的“泽贵”却待在房间里面躲清闲,因为他认为就这么一点小事,柳应元他们还能够应付的过来。可是房间里的这些被“泽贵”他们抓住的人见到外面乱了起来,再仔细的听一听说来这里的是差役,他们当时就以为是来了救星,一个个的脸上都露出了喜悦的神情。“泽贵”见到他们这个样子,就冷笑一声说道:“你们先不要高兴的太早了?只要我不让他们进来,他们就一个都进不来。”那些人听到“泽贵”如此的说法,一个个的脸上都露出了十分鄙夷的神色。看他们那个样子,显然是很不相信“泽贵”说的话的。
可也就是在这些人得意,而外面是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有人闯进了院子。那个人一闯进院子,就大声的喊道:“南七省总兵备,总督巡检司大人,赵安之大人手谕!”也就是在那个人大声的喊话的同时,这个已经相对狭小的院子里竟然就涌进了很多士兵来。只见他们个持刀剑,把“泽贵”的手下和这些差役都分隔了开来。
等到两边都被分开了以后,就见一个军官走了进来。他看了看两边剑拔弩张的人,就哼了一声说道:“因为这个院子里混进了外国的奸细,现在整个客栈要由我们来负责把守。凡是住在这里的人,不得随意的进出,否则一律当作奸细论处……”等到那个军官把赵安之的手谕读完了以后,就转过脸来对那些差役说道:“这里已经没有你们的事了,你们这就离开吧……”
那些差役见那个军官这就要赶自己走,于是他就很不服气的说道:“今天晚上有人闯进了府台大人的院子里,他不仅差一点伤害了我们府台大人,还偷走了若干机密文件。所以我们不能够就此离开……”
“不能够离开,也必须得离开!这里有的就是奸细,要是被他的同党知道了消息,那还得了?!你们府台大人的事,就容后再说吧!他是走不了的,等到我们把奸细都一网打尽了,再把人集中起来给你们仔细的搜查……”那个军官很不客气的说道。
眼见着这个院子里当兵的是越来越多,就自己这点人手,就自己手上的装备,根本就不能够跟人家比的。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是老实的离开的好。要是不识趣的真动起手来,自己一定是没得好的。所以那帮差役立刻就悄没声息的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