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也没有想的那么麻烦。其实到这里来的人,无非就是两种人。一种人是赌博的,来这里赌博的人都是出的起大价钱的。一般来说,在这里每一次出手,都不能够低于一百两的银子。还有一种人是来查收的,他们无非是想从我这里捞一点好处走。但是那些人也不打听打听,这家赌场是谁开的。要是报上了官号来,准保吓死他们……”那个赌场的头开口说道。
“哦,原来这家赌场还有背景。不过这赌场是个什么背景的,我是不想听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就你们赌场里的那些破事,大爷们还不稀罕来管。要说是想让我们在这里赌,那是没有可能的事情。要说是想让我们在这里留下什么东西,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北武黑忍不住了,就抢先开口发作道。
“朋友,按道理来说,这个赌场应该是一个愿来愿往的地方。可是每一个地方都有他的禁地,现在你们就是闯了禁地。假如你们不按照禁地的规矩来,恐怕你们就是再有势力也难在我这里闹事……”那个赌场的头很傲慢的开口说道。
柳应元和北武黑听那个人这么一说,立刻就要动手。可是“泽贵”却很平和,只见他阻拦了两个人道:“好,我就跟你赌一场。不过这要赌多大的,可要看本少爷高兴不高兴。再说了,就你这样的人,还不配和本少爷交手。你得让本少爷叫一个人来跟你赌,要是他赌不过你的话,本少爷再上场……”
“好,痛快!既然少爷愿意赌了,就是由在下奉陪也没有关系。少爷只管去请人就好了……”那个赌场的头开口说道。
“泽贵”见对方同意了自己的要求,他就小声的在柳应元的耳朵旁边嘀咕了起来。柳应元听了“泽贵”的吩咐以后,就在那里连连的点头。等到要吩咐的都吩咐完了,“泽贵”就对柳应元说道:“好了,你这就去吧!”柳应元见事情都吩咐完了,他立刻就下去操办了。
虽然是不知道“泽贵”在搞什么鬼,但是赌场的人还是很客气的对“泽贵”说道:“既然少爷的主将还没有到来,那么就请少爷先到那里坐一下再说吧……”
“泽贵”也不是一个好客气的人,他见对方都这么说了,他就带着北武黑和一干人等,就在那里坐了下来。要说“泽贵”是坐了下来,其他的人都还没有资格坐着。所以就看那些人和着北武黑在“泽贵”的身后站了一溜,把“泽贵”包围的严严实实。
这头等“泽贵”一坐下来,立刻就有人把糕点和茶给奉了上来。“泽贵”就端起那茶碗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就大声喊道:“好茶啊,好茶!”就凭他那个鼻子闻了一下,这茶里还不至于有什么问题,所以他就喝了一口,却并没有动那些糕点。
工夫不大,柳应元就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人,那个人正是在底下赌的正酣的朴恩书。本来朴恩书在楼下也是有赢有输的,但是总体来说他还是输少赢多。等柳应元去找他的时候,他的手头已经有了一些银票和一些散碎的银子了。
柳应元在找到朴恩书的时候,他就按照“泽贵”的吩咐,开口对朴恩书说道:“朋友,我们家少爷曾经帮过你。现在他有难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够去救他……”
朴恩书听到有人跟自己说话,他抬起头来一看,那个跟自己说话的人正是柳应元的时候,他就开口说道:“你们家少爷待我不薄,既然是他有事,我自然是应该去帮助他的。你就在前面带路吧……”
柳应元见到朴恩书如此的爽气,他也开始赞成起这个小混混般的人物来。等朴恩书跟着柳应元来到三楼的时候,朴恩书也不管自己有多大能耐,就在那里开口对“泽贵”说道:“袁公子,您不必害怕。只要有我老朴在,准保您不会有事……”然后他就转过头来对那个赌场的头说道:“你为什么扣留我的朋友啊?有什么事的,我替他抗了!”
那个赌场的头见到朴恩书出来说话了,他就上一眼下一眼的仔细大量起朴恩书来。要说这个朴恩书穿的也算是一般,根本就不是一个有钱的主,他却偏要在这里充大佬。于是那个赌场的头就撇着嘴对朴恩书说道:“喂,小子。我说你是从哪里钻出来的耗子。要在爷的面前放大话,也不打打听听这是什么地方。就这里赌钱的银架,你出的起吗?!”
“你这个赌场不就是什么‘钱大印’,‘钱糟鼻子’开的吗!要是别人开的,我还就不来了!好多人都跟我说了,就你们这里的赌场不地道。骗了人的钱还赖帐,就是让爷看不过去。也别说就你这地方了,就我手上的钱,就能够砸死你的了!”朴恩书说着话就把手中的银票和碎银子都扔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