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听到“浩尔司-泊加多”这么一说,她就冷笑着对他说道:“哼,亏你还好意思说是‘狮王旗’下长大的子孙。我还指望你早就已经是别的国家的人了,把我们的家乡给忘记了……”
“浩尔司-泊加多”听对方这个口气,他就更加的确定那些女人都是来自自己故乡的。于是他说话的口气也就委婉了许多,只见他十分温柔的开口说道:“我怎么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狮王旗’的子孙呢?无论走到哪里,我和我的兄弟们都会以我们是‘狮王旗’的子孙而感到骄傲。也正是我们是‘狮王旗’下长大的子孙,我们才要让别人高看我们一等……”
对面的那个女人听“浩尔司-泊加多”这么一说,他就继续冷笑着说道:“假如你还承认自己是‘狮王旗’下长大的子孙,就不应该投靠在别人的手下,去忠心的做别人的走狗。而是应该昂起自己那高贵的头颅,去走自己应该走的路……”
“浩尔司-泊加多”听对方这么一说,他就昂起了头来说道:“我从来就没有放弃过‘狮王旗’,也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它,更没有因为任何的原因而做别人的走狗。正是因为‘狮王旗’受到了敌人的践踏,我才要寻找出路来让它重新发扬光大。更重要的是,我是在跟我的恩人走在一起。他不仅救了我,还救了我们很多的兄弟。假如我们不能够拿性命来报答他的话,就不配再做‘狮王旗’的子孙了!”
听到“浩尔司-泊加多”这么一说,他对面的那个女的也为他的话所动容。在思想斗争了半天以后,她才开口说道:“既然事情是象你所讲的那样,那就拿出证明来给我看啊!”
“浩尔司-泊加多”听到对方这么一说,他就指着自己身后一面画着狮鹫的旗子说道:“那看,那就是最好的证明。在获得了恩人的同意以后,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会打着它来证明我们的身份。更重要的是,我们的恩人并没有要收编我们的意思,而是让我们暂时的依存在他们的队伍里面。等到了安全的地带,他们就会让我们找地方修养生息,以图日后的发展……”
那个跟“浩尔司-泊加多”说话的女人听,他说了那么多的话以后,还是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浩尔司-泊加多”见她还没有要让路的意思,于是他就开口继续说道:“看来你还是没有要让路的意思,那么我就要不客气了。我们的族人死在外族人的手上可以说是一种耻辱,我是不会让你们被辱没的。所以我就只有亲自动手了……”
那个女将听“浩尔司-泊加多”这么一说,她竟然就笑了出来。只见她笑的花枝乱颤般的说道:“你要是有本事赢了我的话,我和我手下所有的人都任凭你处置……”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浩尔司-泊加多”说着话,他就指挥着自己的手下往后面退了些许,给自己空出了一点位置来。然后他就挥舞着自己手上的战刀,朝那个女将冲了过去。
那个女将见“浩尔司-泊加多”朝自己冲了过来,她也让自己手下的那些女兵都退到后面去,自己迎着“浩尔司-泊加多”就上去了。这两个人一照面就打了一个难解难分,几是个照面过去,竟然就没有分出一个上下来。
等到打了很长的工夫下来,“浩尔司-泊加多”就在心里暗挑大拇指道:“罢了,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厉害的女将。今生能够遇到一位如此的对手,简直是三生有幸的一件事情。”“浩尔司-泊加多”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就把精神提了起来,很认真的面对着这场战斗。而另外一头的女将也很赞成“浩尔司-泊加多”,这要是换了旁人早就给她划拉到马下去了。
“浩尔司-泊加多”眼见着两个人打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分出个胜负来,他就在心里感到着急。也就是他这一着急,还就想出了一个计策来……
只见“浩尔司-泊加多”和对方打的好好的,他突然把马往上一纵,对面的女将顺手一刀便朝他砍来。也就是这么一下,“浩尔司-泊加多”一个金刚铁板桥就躺在了马背上。等到这一刀让了过去,“浩尔司-泊加多”也就来到了对方的背后。按道理这个时候两个人要掉转马头再战的,可是“浩尔司-泊加多”一伸手就抓住了对方的腰带。只见“浩尔司-泊加多”手头再一用力,就把对方就抓了过来。紧接着便是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浩尔司-泊加多”就把她给放在了自己的马上,顺手便把对方的两只手一勒。到了这个时候,“浩尔司-泊加多”的手就跟一道铁箍一样勒的对方动弹不得。等“浩尔司-泊加多”回到了自己的阵脚,他就把那个女将往地上一扔,然后就有人上来把她给捆绑了起来。等到了这个时候,“浩尔司-泊加多”才十分得意的问那个女将道:“你究竟降还是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