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泽贵”也未必会怕了那些人,可是此时的他并不想多做杀伤。如果杀伤的人员过多的话,有很多的事情就不再好办了。于是就见“泽贵”把“加西纳”藩王的人头一举,大声的跟在场所有的人说道:“大家听着,这厮不仅怠慢上使,还要加以谋害。此等一切均是谋逆之大罪,为保上国尊严,我已将这厮正法。所以其他人等盖不问罪,一旦还有协从者或想帮他报仇的人,一律按谋逆的大罪处置!”那些人听“泽贵”这么一说,就再一次的愣在了那里。毕竟“泽贵”说的话是对的,再加上他又是上国的使者,那个时候的人对上国的人还是有一点尊重和忌惮的。现在自己的大王已经死了,就是自己再闹也成不了什么事了。现在那些怂恿“加西纳”藩王称帝的人也顾不得别的了,就知道怎么样来找借口为自己开脱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柳应元领着他手底下的人冲了进来。这些人几乎都杀红了眼,一冲进银安殿就开始大声的喊道:“不许动,所有的人都不许动!”
有一些武士见到一下子进来了这么多的人,他们出于习惯性的条件反射,拿着手里的武器就冲着这些人来了。柳应元和他的手下都不是吃素的,他们见到有人要过来袭击自己,于是立刻就先发制人射杀了他们。其他的人看见这些人倒了下去,还在那里纳闷呢。要说也没有看见柳应元他们动手,这些人怎么就倒下去了呢?!再看这些人的身上,好多地方都在那里冒着血。要说是这些人中了暗器,也不可能有这么多人,在一下之间就弄成这个样子。巫术,应该是巫术!那个时候的人可是迷信的很,他们遇到了无法解释的事情,要么就把事情推到巫术上面,要么就把它们归到神力里面。现在他们见到这么多人一下就死了,好象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于是他们就都害怕了,没有一个人再敢动弹。
柳应元见朝堂上的人都老实了下来,他也就带着几个亲随亲自上去接应“泽贵”。其实此时的“泽贵”哪里还要他们来接应呢,藩王手下的那些大臣们,早就给柳应元的“巫术”给吓傻了。
“泽贵”就在柳应元的护应下,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下藩王的宝座的。他一走下藩王的宝座,就把那藩王的人头和手里锓递给自己旁边的随从,然后他就一个箭步来到威瑞母的面前。“泽贵”一来到威瑞母的面前,他就要给他跪倒下来。威瑞母可没有见过这个架势,他见“泽贵”要向自己下跪,他连忙就搀扶起“泽贵”来。
“泽贵”见威瑞母一个劲的搀扶着自己,他就在那里一个劲的向威瑞母道歉道:“对不起,老王爷。我杀了您的哥哥,实在是情非得以。如果你实在是看不过去的话,就杀了我给他报仇吧!”其实“泽贵”也就是这么一说,他就是真想让威瑞母杀了自己,他手下的将领和士兵也不得答应啊!更何况这些人还是被“泽贵”一手带出来的,那可是都有了感情的。只要一触动到了感情的份上,就是拼命也是很正常的事。所以当“泽贵”把这样的话说出口了以后,他手底下人几乎把目光都投到了威瑞母的身上。只要威瑞母有一点点的异动,这些人都会叫他变成马蜂窝。
可是威瑞母却像“泽贵”想象中的一样,完全出乎其他人意料的说道:“这件事也不能够怪你,都是我王兄贪心不足,才招来了这一场灾祸。您毕竟是上国的使者,就是惹下了天大的祸来,也应该由我们来担待。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还请上使把我捆绑回去,向商朝天子请罪……”
“泽贵”听威瑞母这么一说,他倒是闹了一个大红脸。这哪有杀了人家的哥哥,人家不怪罪自己,还要把人家绑起来的道理?!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泽贵”就只好很客气的对威瑞母说道:“老王爷,我这一次来不是要兴师问罪的。既然现在已经出了这样的事情,国家就不能一日无主。我看,还是由您来继任这个藩王的位子吧!”
威瑞母听“泽贵”这么一说,当时就吓的是颜色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