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老前辈的尊号,小子在这里无理了。刚才我只是看到这里景色迷人,一时兴起才随意的耍了两套拳脚。实在是上不得台面,让老前辈见笑了……”“泽贵”从老人刚才的那一套功夫中,就看出他一定是一个厉害的角色。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办法确认那个老者就是“神武门”的人,却已经认定他是一个前辈高手了。
“嗨,小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我这个老头子,不肯陪我玩啊?!我可告诉你,我要和你玩,那可是我看得起你……待会儿要是玩的高兴了。兴许我还会传授你一些小把戏也说不准……”那个老头见“泽贵”是一味的推辞,他就开始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到了此时,“泽贵”看那老头是越来越不对劲了。他在说话的时候,怎么老是玩啊玩的。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有什么好玩的?再说了,这比武也是好玩的事吗?就是你手底下再有分寸,也难免会有个死伤的。既然大家都没有办法保证对方的安全,那还有什么好玩的呢?!也就是因为有了如此的想法,“泽贵”才觉得那个老头实在是不正常。他更加的怀疑,那个老头是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搞坏了脑子。
那个老头见“泽贵”还是不为自己的话所动,依然站在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可就着了急了。于是他就对“泽贵”说道:“喂,小子。你可不要给你脸不要脸啊!今天你是跟我打也得打,不跟我打也得打!”他说着话,就朝“泽贵”冲了过来。
因为这是在“神武门”里,那安全自然是不用说的了,所以“泽贵”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带少宝剑。要说此时空手跟那老头打,“泽贵”还真的感到很吃力。如果有宝剑在手的话,至少那老头也要对自己忌惮几分。毕竟“泽贵”手里是天下罕有的神兵利器,只要被它擦上那么一下,自然就要触霉头的。现在就是再想这些也已经没有用了,人家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近前,就是再不想跟人家打,也得勉强的支应一下吧。于是“泽贵”就只好硬着头皮,和那个老头过起招来。
要说那老头可也够怪的,只见他和“泽贵”打起来是云淡风轻一般的漫不经心,真的就好象是在玩一般。可是“泽贵”就是拿那老头没有办法,就是他抢攻几招,也没有能够进入一个固定的圈子。要说那个圈子,就是那老头站在一个地方,伸直两个膀子画出来的一个范围。“泽贵”就是始终突破不了这么一个小圈子,把他惹的急了起来,也就发狠的赶那老头斗在了一处。
“泽贵”跟那老头打着,就发觉那老头跟“辨阴老祖”有几分相似。要说自己的兵器和拳脚根本就打不到“辨阴老祖”的身上,可是自己面对的这位,却连一个小圈子都让自己透不进去。别看表面上,只要一拳一脚,就可以透进那老头的门户。可是“泽贵”出手再快,打的再急,就是没有办法进入那个门户。有的时候,眼看“泽贵”的身体已经挤进了那个圈子,可是那老头把身子一磨,“泽贵”就又被甩了出来。看他那个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就是在陪自己玩,“泽贵”就不免感到不舒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老头已经成为了一个中心。“泽贵”就是在不知不觉之中,被那老头给逗的乱转。只要那老头要“泽贵”往东,“泽贵”就是想往西也不行。更厉害的是,那老头跟“泽贵”打了这么半天,连一招重复的都没有,似乎他的招数是无穷尽的。只要他愿意,那不同的招式,就可以如同长江之水一般源源不断的冒出来。虽然人家打的是那么轻松,可是“泽贵”却感到有些不住了。只要再过几个回合,“泽贵”的拳脚功夫就会用尽。只要你的招式有了重复,对手就可以在你的招式中找出破绽来,从而轻松的击败你。“泽贵”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开始烦乱了起来。正是因为“泽贵”的心中有了杂念,他的手脚也开始不灵活了,甚至有的时候就是破绽百出。
那个老头见到如此情况,他就笑着对“泽贵”说道:“怎么,小子。不行了吧……你放心,只要你陪我玩,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来,慢慢的来。就是你有什么破绽的话,我也不会攻击的……”
“泽贵”听到那老头如此一说,就感觉到他好象是在放水一般。“泽贵”的自尊心一瞬间就被激发了出来,于是他就强打着精神跟那老头积习打了下去。可是“泽贵”现在的心已经乱了,就是他在勉强打起精神来战斗,那脑袋都已经开始糊涂,手下和脚下感觉都开始混乱了。
也就是在“泽贵”感到脑子里糊涂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身体变的迟钝了许多。也就是在他感到疲惫的时候,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就冲到了他的嗓子里。也就是在嗓子被堵住的时候,“泽贵”就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也就是在那瞬间,“泽贵”的汗毛孔的闭合了起来。“泽贵”感到嗓子里是堵的慌,于是他就张开嘴来,想把那东西给吐出来。可是就在他一张嘴的瞬间,一口紫中夹杂着暗黑颜色的血就喷了出来……